可是後果是什麼？
賀望茵閉上了眼。
“王湘湘是怎麼搞的鬼？”她喃喃自語，“前世的今晚上，她到底是怎麼把我迷暈的？”
食物？
酒水？
真是想不起來了。
前世的自己，太糊塗了。
“小姐。”突然間，淑蓉的聲音響在身旁，“你在這裡站了很久了，這裡……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賀望茵最後看了一眼房門牌，“淑蓉姐，我們先去六樓，看看有沒有能幫上週姐的地方吧。”
任何公司的開業儀式都是相對枯燥的。
枯燥，卻必須要走的儀式。
講話、剪綵、介紹……
“誰是慕家的家主呢？”周夫人問賀望茵，“茵茵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賀望茵回答，“我都沒有問過慕九先生。”
一旁的淑蓉聽到這句話，明顯有些詫異地看了賀望茵一眼。
“這麼重要的事，應該提醒你問問的，”周夫人看了又看，“是那個老頭子嗎？”
“不知道啊，不一定家主就很老吧。”賀望茵很認真地和周夫人討論，“我倒覺得他身旁那邊年輕人有點像。”
“嘖，你們年輕女孩子就是以顏值取人。”周夫人鄙視。
“拜託，之前誰嚷著讓衡遙哥哥給他介紹男麻豆的？”賀望茵明顯不服。
“那他介紹了嗎？”周夫人不爽，“話說好多天沒見到小衡了，他去哪兒了？”
“不知道，他說今天要回來的。”賀望茵語氣間也有了些許不滿。
也不知道是他太忙還是她也忙，兩人每次分開，就好像彼此都不存在了似的，電話都沒幾個。
“小姐，”一旁的淑蓉終於忍不住了，“老太太昨天不敢告訴你，慕少他出國了，昨晚上的飛機趕回來，今天應該能到。”
“他出國了，我都不知道？”賀望茵驚，她這個女朋友太不合格了吧。
不對，他這個男朋友太不自覺了吧，出國這樣的大事都不提前告知。
周夫人的關注點倒是很別具一格，“慕少？誰啊？”
“就是你的小衡。”賀望茵穩得一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