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由aph息素配成的藥劑可以暫時緩解oega發情期帶來的痛苦,以前梁媽都是強忍著,沒了半條命還要被梁媽辱罵毆打,現在不需要了。
要配這種藥劑需要花很多錢,抽取資訊素對apha的身體也有傷害,所以很多apha都不願意做的,她們寧願讓oega忍受痛苦從而臣服於自己,也不會做任何犧牲,apha的本質就是自私自利。
梁昭靠在桌邊抽煙,煙霧繚繞下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傳出來的聲音卻很清晰。
“你要是再鬧騰,我就把你送進精神病院。”
梁母有種劫後餘生的恐懼,嚷道:“誰鬧騰了!我要點錢怎麼了!怎麼了!”
“要錢幹什麼?”
梁母眼神躲閃,“你、你管我!”
“呵,我不管,但我知道,你的老情人回國了吧,她問你要錢,你沒有所以跑回來問我媽,讓我猜猜看她還讓你做什麼了,嗯……變賣家産?你打電話讓懶婆跟人打聽承包果林一年能給多少租金,又打聽把宅基地和老屋租給別人能得多少錢,你以為能瞞過我?這兩天我連你跟老情人住哪個酒店哪間房都知道,和我玩心眼,你再活幾十年吧,死發瘟。”
自以為做的隱蔽的事從梁昭嘴裡說出來,梁母都傻了,這個死撲街怎麼知道的!
梁昭沒打算解釋自己是怎麼得到的訊息,反正就是知道了,但她還沒有跟梁媽說。
抽完一根煙,梁昭就準備走人了,走之前還丟下話。
“哦,忘了告訴你,林權證、宅基地和戶口本我都已經拿走了,村裡邊我也已經打過招呼,沒人敢跟你簽租約,外面的人沒經過村委會和我的同意也同樣不敢租。還有,你的老情人和她女兒付不起五星級酒店的房費,已經被人家酒店的工作人員請出去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哦,還忘了個事,你老情人那個前妻在國外殺了人,跑了,還欠了巨額債務,你老情人應該沒來得及告訴你?”
她這個農莊不是白開的,粵區的有錢人喜歡跑到山旮旯吃飯也不是瞎吹的,這幾個月的生意足夠她積攢一些人脈,別的事不需要麻煩別人,託關系打聽點事還是容易的,幾個電話就能搞清楚。
梁母如喪考妣,呆如木雞。
在樓梯口看見陳蕪,梁昭也沒有多驚訝,只是不想理。
“打起來了?”陳蕪先打破沉默。
在裡頭發洩了一通,梁昭心情好了點,“沒打,你在外面聽多久了?”
陳蕪將她從頭到腳掃一遍,沒看到有傷才放下心,“一直都在,沒打就行,下樓吧,今晚上吃海鮮?”
她很自然的拉過梁昭的手,語氣溫和,好像今天的爭吵沒有發生過。
梁昭甩了兩下都沒甩開,就拿眼瞪她,什麼意思?想和好?
陳蕪無奈道:“大寶,不生氣了行不行?我錯了。”
“哼。”不理。
“明知道我找不到你就會著急的,你還不接我影片,我是生氣了才會那樣,你還跟我吵架,還兇我,罵我,我也很委屈的,大寶。”
梁昭一聽又炸毛,“哦!那還成我的錯啦?!”
“我的錯我的錯……”陳蕪趕緊順毛哄,“都是我的錯,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們昨天剛好過,今天就吵架,多不好啊,這還是在你家,要是讓你媽媽知道了會覺得是我不好,不讓我跟你在一起的。”
“誰要跟你在一起。”
陳蕪不樂意了,“不跟我在一起你想跟誰在一起?大寶,你就別再氣我了行不行。”
她一直都介意梁昭跟前妻還有聯系,梁昭還說這種話。
梁昭定定的看了她幾秒鐘,腦子裡閃過很多念頭,也有很多話想問,但最終還是沉默的下樓梯。
問什麼呢,問了也是自討沒趣,她才不要把自己的尊嚴扔到腳底下讓陳蕪踩著玩。
“大寶?”陳蕪追上來。
梁昭忽然覺得今天的一切都挺沒意思的,何必呢,玩玩而已,較真就很沒勁了。
“幹嘛啊,我餓了想找吃的不行啊。”
陳蕪沒從她臉上看出什麼,就說:“廚房有薄皮蒸餃,我給你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