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意在耳畔不散,反而越來越過分,她一邊惱怒自己不爭氣一邊又忍不住想要留住,心裡已經是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大寶?這是什麼見鬼的叫法,行,連‘貝’字都省了。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的,她可不想在自家的大門口跟陳蕪不受控制了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那是汗臭味。”她也是煞風景的高手了。
陳蕪頓了一下,隨後將臉埋在頸間低低笑出聲,“你啊……”
“哼。”
“就知道哼哼,”陳蕪還是沒忍住親了下她的耳朵,撥出的氣息熱到快把兩個人都燒熟了,“我大寶不臭,香著呢,哪哪都香,尤其是……”
低下去的領口露出的春景就是陳蕪心馳神往的,特別特別想試試手感,再親親蹭蹭。
“啊~”梁昭承認自己是個浪貨,光天化日在大門口都能發出這種邪惡的聲音。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帶,她真的受不了。
陳蕪手臂稍稍用力摟住她越發軟下去的腰,笑得也越得意,“這樣就受不了了?剛才是誰說的,誰求誰還不一定,嗯?現在到底是誰求誰,你說,說啊。”
“說個屁。”梁昭真想給她一腳,但現在自己渾身使不上勁,整個人快化在陳蕪懷裡了。
陳蕪被她激得眸色一暗,壞心眼的將手往上。
五指裹住再一攏,就那麼抓在手裡了。
還因為太大實在抓不過來,被擠壓得變了形,捏面團子似的玩弄於掌心。
梁昭受不了的咬住下唇,“別啊~啊~~~”
尾音像波浪似的帶過去。
陳蕪也受不了,後脖子的腺體隱隱發燙,蘋果香散得到處都是。
最後一絲理智拉扯著她,知道這裡是大門口,自己不能在這裡失控要了梁昭。
“還嘴不嘴硬?說。”說話的語氣帶了幾分霸道。
梁昭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更何況她確實也很吃陳蕪這一套。
欲擒故縱她也很會,陳蕪越想逼她服軟,她就越要反著來,就是不肯張嘴認輸,嘴比河蚌殼都硬。
“誰嘴硬了。”反正不是她。
現在也只是隔著衣服捏幾下,陳蕪都沒敢太有動作,怕失控。
“嘴硬還不承認,你這個女人。”
梁昭心癢癢,身體更癢,再這樣下去她真會腦袋一熱就不管不顧的。
“放開,一會孩子醒了會找我的。”
要是讓人看見她和陳蕪在大門口摟摟抱抱,立馬就能傳到梁媽的耳朵,明天梁媽就敢讓她和陳蕪領證。
陳蕪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了下自己躁動的心情,放開手,又低頭替她弄好領口。
還警告她:“以後別穿這麼低領的衣服,露這麼多想給誰看?還穿這麼短的褲子在門口睡覺,再有下次我打你屁股哦。”
梁昭並沒有拒絕陳蕪幫自己弄衣領,甚至她都沒有離開陳蕪的懷抱,只是嘴上說:“天氣熱誰不是這樣穿啊,就你意見多,我這衣服褲子怎麼了,哪裡露哪裡短了?老封建。”
“反正以後不許這樣穿,尤其是在外面,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生氣了啊。”
“哼。”
梁昭又哼了一聲,既不答應也沒有拒絕。
“乖乖,摸摸小狗頭。”陳蕪摸了摸她的腦袋。
回村之後梁昭也沒有刻意收拾自己,每天都是簡簡單單的低盤發,大t恤配短褲和大拖鞋,隨性潦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