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誠又忙著給阮六的奶茶插上吸管,“這可不行,我老爸可都從沒讓我媽剝過一隻蝦。”
阮六一口奶茶差點嗆死,“不是……咳咳咳……你別瞎舉例子!”
“這怎麼算瞎舉例呢?我對你肯定得比我老爸對我媽……唔……”
阮六飛快的塞了一隻蝦進簡誠嘴裡,打斷了簡誠的話,卻因為動作太快,指頭碰到了簡誠的嘴唇,暖暖的又很軟。
簡誠輕舔了一下被阮六碰過的地方,明明是很油膩的行為,他卻做的無比自然,然後將嘴裡的蝦嚼吧嚼吧嚥下去後,說了句:“好甜。”
阮六瞥他一眼,那是蝦!還是蒜蓉的!哪裡甜?
簡誠但笑不語,只是盯著阮六的眼神說不出的黏膩,看的對面剛坐下吃了兩筷子的周卓和邱問笙頓時一飽。
這飯吃的,讓人消化不良!
用完午餐以後,簡誠纏著阮六去了小屋自帶的樂器室,郭有望像是專門給簡誠準備的,連吉他的款式都是簡誠常用的那種。
他讓阮六坐到一旁,然後低頭給吉他調好音,這才輕彈旋律。
阮六不懂音樂,卻依舊能聽出輕快的旋律中那股澎湃、青澀、欣喜的感情,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在某個人潮洶湧的街頭,驚鴻一瞥了夢中的情人。
簡誠還沒來得及給這首歌填上歌詞,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彈給阮六聽,他時而閉眼沉溺在旋律之中,時而看向阮六,迷失在身前人的眼裡。
等最後一個旋律從簡誠的指尖落下,阮六這才捨得放肆呼吸,“太好聽了!”
“小阮,謝謝你。”簡誠講吉他放下,“這是因為你才誕生的曲子。”
阮六剎那間紅透了臉,“我……”
他知道簡誠沒有說謊,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簡誠。
“小阮,等歌詞寫好以後,我唱給你聽,好嗎?”
阮六想了下,問:“歌詞什麼時候能寫好?”
“這個周天?我已經有靈感了。”
阮六點了點頭,“好,你唱,我聽。”
他很想聽,這首簡誠為自己創作的歌曲,到那個時候,自己就向簡誠坦白吧,就算做不了情侶,也白賺了一首歌,超劃算了。
得了阮六的承諾後,簡誠喜出望外,他靈思泉湧,甚至想當場就把歌詞寫出來,好在他更想陪著阮六,這才把歌詞的事情暫放下來。
下午的時間過的很快,季嘉立和黎溫依舊沒有回小屋,趙期也獨自出門了,周卓和邱問笙倒是挺聊得來,約著在小屋裡打遊戲,準確來說,是邱問笙教周卓打遊戲,一邊教、一邊罵。
晚餐照舊是點的外賣,沒辦法,在小屋的四個人就阮六會做飯,但簡誠捨不得讓阮六下廚。
用完餐沒太久,阮六就又困起來,他到底是燒了一晚上,就算退燒後也很難立刻恢複,就早早上床睡著過去,一夜好眠,連簡誠是什麼時候上的床都不知道,只知道一睜眼,看見的又是熟悉的胸肌。
一回生二回熟,阮六覺得自己突然就習慣了,甚至……想上手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