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旁邊有個小孩說他得了吱吱炎。
q:對面那個大爺打呼嚕聲特別大。
q:我今天把米粒放窗臺上,有小鳥來吃。
衛逸:終於放學了。
衛逸:是支氣管炎吧哈哈哈,我小時候也這樣記不住一些東西的名字。
衛逸:啊?那晚上你睡得著嗎?
衛逸:聽起來感覺那副畫面好可愛,我想起我的fuck了,不知道它在異國他鄉過的好不好。
亓跡勾起一點嘴角,但很快又耷拉下來。
可能是脫離了正常的生活節奏,心裡有點空落落的吧。
“哎!”
亓跡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嗯?怎麼了?”亓跡回過神,看見一個老奶奶。
“我剛剛叫你關一下窗戶,叫了好幾遍你都沒反應。”老奶奶有些不滿道。
“啊?抱歉,我馬上關。”亓跡關上窗,坐回床上縮起來,再睜眼時已經是半夜了。
亓跡不喜歡晚上起夜,一睜眼周圍沒一個人,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好像現在也差不多。
不,他有……他有衛逸,有姐姐,還有小狗。
……好像也不算被拋棄了。
他起身去窗邊看月亮。
衛逸沒想到亓跡在見到他時會是這種反應,先是愣愣地看著他,然後等他走過去後磨磨蹭蹭地靠在他身上,額頭抵著他肩膀 。
也許是太久不見了?畢竟前段時間要期末考試,在考試前他都沒時間去找亓跡,所以亓跡太想他了。
“怎麼突然變得黏黏糊糊的?”衛逸捏了捏亓跡的手指。
亓跡低著頭,發出一個有點沙啞的聲節。
“你聲音怎麼啞了?生病了?”
“沒……咳咳!沒,就是話說少了。”
衛逸摸了摸亓跡的額頭,是正常溫度。
“我今天就能出院了。”亓跡仰起臉笑了下。
其實他早就該出院了,但他總覺得自己還沒好,說不清哪沒好,反正就是沒好,所以一直在醫院住著。
“我知道,所以我沒帶排骨湯過來,一會兒去我家,好嗎?”
“我應該先回我姐家吧?”亓跡說,“我這件事做得太沖動了,應該先回去給她們……”
“先去吃飯。”衛逸捂住亓跡的嘴,“你在這裡肯定沒好好吃飯。”
亓跡皺起眉。
“你有事瞞我。”
衛逸就知道騙不過亓跡,他一開始也沒想騙,父母離婚這件事孩子本來就應該有知情權的,不過別人的家事他不好管,就只能聽白露的了。
“小貓,先坐下。”
“我知道他們要離婚。”亓跡說,“我那天從家跑出去就是因為這個事。”
“哦……那你覺得……”
“我的意見不重要,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吧。”他站起來把手機揣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