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狗。”
衛逸笑嘻嘻地汪了一下。
“欸，我發現你牙真整齊啊。”亓跡說，他覺得不光整齊，還很白，一顆顆排在一起漂亮得很。
“是吧？”衛逸張嘴，跟炫耀一樣展示他的牙齒，又捏住亓跡的下巴看他的牙，亓跡的牙也挺整齊的，不過上門牙旁邊那顆有點斜，還有點尖。
“你牙真可愛。”
“牙有什麼可愛的啊？”
“你有顆小虎牙啊。”
“我有虎牙嗎？”
“你是不是從來不照鏡子，我估計你可能連自己有酒窩都不知道吧？“”
“我還真不知道，我一般不會對鏡子笑。”
衛逸開啟相機。
“笑，要看到酒窩和牙的那種。”
亓跡立馬眯起眼笑，衛逸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
窗簾後面現在算是他們的秘密基地，拿個手機拍一下一般不會被老師發現。
“看，是不是有酒窩和虎牙。”
“嗯。”亓跡點點頭，“應該是我小時候老是舔，給舔歪的。”
“這張真好看，能照到你臉上的小絨毛。”衛逸突然抱住亓跡的腦袋，用他的臉蹭亓跡的臉，“快讓我蹭蹭感受感受是不是毛茸茸的！”
“哎？”亓跡被衛逸拱得東倒西歪，趕緊把衛逸推開，“教室呢。”
“我又沒親你。”
“你口水蹭了我一臉。”
衛逸一臉得逞的笑容。
“我悄悄親了兩口。”
這狗哪是親啊，分明是舔了自己兩口。
“就兩口，別生氣嘛。”
“我沒生氣。”亓跡說。
“那你親我一下。”衛逸說。
亓跡搖頭。
“悄悄的嘛，不會有人看到的。”
“萬一呢？”亓跡說，“等放學吧，回宿舍我隨便你親。”
“好吧。”
這樣承諾的後果就是嘴唇被親破了，身上還多了幾個牙印。
……
假期第一天，亓跡去找衛逸。
“小橘，過來。”衛逸蹲著草坪上勾了勾手指，一隻橘貓跑了過來，在衛逸腳邊趴下，然後翻身露出肚皮。
“好胖啊。”亓跡說
“小橘是流浪貓裡最胖的那一隻。”衛逸使勁rua小橘的頭，把小橘都rua成吊眼了，奇怪的是小橘不僅沒反抗，還呼嚕起來。
這擼貓技術牛逼啊。
亓跡沒摸過貓，白露家那邊的流浪貓都不讓人摸，但他摸過小狗，雖然小狗的腦袋是禿的。
“小貓，你要不要摸摸？”衛逸問，“小橘很親人，不伸爪子。”
亓跡試探性地伸出手，輕輕放在小橘的頭上，小橘眯起眼主動蹭了蹭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