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大概就是這樣吧。
晚上看完gay片入睡,清晨大汗淋漓地醒來,掀開被子勾起褲腰一看,然後紅著臉去洗澡。
亓跡往臉上一個勁潑冷水,想把臉上的溫度降下來。
他怎麼……怎麼會做這種夢?
亓跡知道他這個年紀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但他還是第一次夢到,還是跟衛逸……
亓跡用力甩了甩頭。
往好處想,起碼證明他不是性冷淡。
“小貓?”衛逸伸手在亓跡眼前晃了晃,“小貓?”
“啊。”亓跡問,“怎麼了?”
“你晚上是不是沒睡好啊?做噩夢了?”衛逸關心地問。
做噩夢,呵,還不如做噩夢呢。
“我……我沒事,沒事。”亓跡悄悄往遠挪了挪。
衛逸覺得亓跡今天有點不對勁,不,非常不對勁,他去教室路上時搭亓跡肩膀,亓跡像被電到了一樣閃開,還瞪他一眼。
衛逸有點不開心,不,非常不開心,一直親近他的小貓突然不讓摸了。
“亓跡。”衛逸說,“我們倆談談。”
“談什麼?”
“談談你今天又跟我冷戰的事。”
“啊?我……”
“沒冷戰那你幹嘛躲我?”
“我……”
“沒躲我那你幹嘛不跟我說話?”
“我這不是……”
“我問你你才說的,你都不主動跟我聊。”
“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說話的。”亓跡說。
“原因是什麼?”
“……”亓跡沉默。
他,一個連看兩部gay片內心毫無波瀾除了開頭震驚了一下的男人,慌了。
“那個……我……”
衛逸看亓跡臉越來越紅,問:
“你悄悄幹什麼壞事啦?小貓?”
“我就是……你昨天說了一堆不要臉的話,還說要跟我……但我什麼都不會,就去網上看,”亓跡捂住臉,“晚上還做了那種夢。”
衛逸一愣,然後笑了。
“因為這個嗎?”
“嗯……”
“哎呀小貓你讓我說什麼好呢?”衛逸拍拍亓跡的腦袋,“你這個年紀做那種夢很正常啊。”
“我知道,但我之前都沒做過,還是跟你……”
“我夢裡幹什麼了?”
“還能幹什麼?”亓跡瞪了衛逸一眼。
“夢裡我什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