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跡的手腕上有一圈紅紅的指印,有幾塊地方被明顯的腕骨磕到,估計一會兒會青紫了。
“疼嗎?”
“剛壓的時候疼,現在不疼了。”
“真的?我怎麼不相信呢?”衛逸說。
“真的。”
“唉,有句話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但我現在還要說。”衛逸嚴肅起來,“太瘦了,你的手腕我一手能抓兩個,還有,你起來。”
衛逸用一條手臂圈住亓跡的腰。
“看。”
“……我好好吃飯。”
“哼,你最好這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給你打的一部分飯都喂給了學校裡的流浪狗”
“真的,”亓跡拽拽衛逸的衣角,“我會好好吃飯的。”
衛逸這才咧開嘴笑,抱了亓跡一下。
……
“衛逸,我臉上有東西嗎?”亓跡問。
“沒有啊。”
“那為什麼那群女生都看我。”
下課後,錢圓圓過來說:
“亓跡,你手腕,要不遮一下?”
“啊?”
“這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錢圓圓作為一個腐女雖然往黃色方向想了,還是要好心提醒亓跡,她最多調侃一下,要是遇到傻逼怎麼辦?
“誤會什麼?”亓跡不太明白。
“你不知道嗎?這很……你懂吧?”錢圓圓說。
“不懂,我手腕是跟衛逸打鬧的時候弄的。”
“但這個很像在床上打鬧的時候弄的。”錢圓圓委婉地說。
“是在床上啊,在床上壓到了。”
“啊——”錢圓圓控制不住嘴角了,“還真是啊,正常正常,我理解,你看著就讓人想欺負。”她豎了個拇指,“天生聖體。”
“啊?什麼意思?”
“沒什麼沒什麼。”錢圓圓憋著笑擺擺手,走了。
“衛逸。”亓跡拍了拍衛逸的肩膀。
“怎麼啦?”
“什麼叫天生聖體?”
“什麼?不是,誰給你說的?!”衛逸差點被口水嗆到。
“錢圓圓。”
“錢圓圓?那個家夥!”
“所以……什麼是天生聖體?”亓跡看衛逸這反應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麼好詞。”
“你不知道,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