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說你得多吃點,貓吃的都沒你少……亓跡?”
衛逸發現亓跡臉紅得不正常,正抱著酒杯看他,衛逸看了一下酒杯。
“你不會喝醉了吧?就不到一杯的量?不是,你吃了多少啊就喝酒,知不知道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衛逸說。
亓跡瞪著眼睛看他,不知道聽見了沒有。
衛逸伸出三根手指。
“這是幾?”
“啊?”亓跡木訥地眨了眨眼睛,“三。”
“亓跡喝醉了?”另一邊的錢圓圓問。
“好像是。”
“我沒醉。”亓跡說。
“醉鬼都說自己沒醉。”錢圓圓說。
“沒醉的人難道會說自己醉了嗎?”亓跡反駁道。
“有道理欸。”衛逸說。
“夫唱夫隨。”錢圓圓翻了個白眼。
“應該是夫唱婦隨。”亓跡糾正道。
“哎呦!”錢圓圓捂住臉笑,她擺了擺手,“他絕逼是醉了,衛逸你趕緊帶他回去!”
“我沒有醉。”亓跡嚴肅地說。
“是是是,你沒醉,你現在清醒得能背書!”衛逸把亓跡架起來。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亓跡開始背,“見賢思齊焉……仁以為己任,不亦……”
“牛逼。”衛逸佩服得五體投地。
亓跡背完論語又開始背下一篇。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亓跡是貼在衛逸耳邊唸的,他的嗓子被酒精浸得有點啞,帶著酒香的呼吸撲在衛逸的耳朵上,毛茸茸的黑發時不時蹭過衛逸的側臉。
“別背了。”衛逸捂住亓跡的嘴,亓跡輕皺起眉,眼睛濕潤,看起來有點委屈。
要命。
“不要你扶。”亓跡好像在醉酒中都抗拒別人碰,推開衛逸一個人往前走。
“哎,小心摔了。”
下一秒亓跡就踩到了個坑摔到地上。
“疼不疼?”衛逸攬住亓跡的腰,檢查亓跡有沒有摔傷。
“不疼。”亓跡輕輕抽氣。
“嘴硬。”
亓跡盯著衛逸。
“看我幹嘛?”衛逸問。
“你好漂亮。”亓跡痴痴地笑了,小聲問,“我可以……親你一口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要親我?”衛逸掐住亓跡的臉。
“狗。”亓跡扒拉開衛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