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起碼不應該……
田晨軒能接受gay這個群體,有時候跟好兄弟玩鬧也跟搞基似的,但沒想到會碰見搞真基的,還是在醫務室。
“人不能……起碼不應該……”
亓跡把衛逸的手從自己衣服裡拽出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酸奶。”
“沒錯!我們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衛逸慌忙解釋道。
“真的?”田晨軒問。
亓跡把捏扁的酸奶盒展示給田晨軒看。
“比真金還真!”
“呼!也對,你們怎麼會幹那種事?不可能。”
亓跡去廁所清洗,髒衣服裝進了塑膠袋裡,衛逸把校服外套借給他,運動校服本來就寬松,衛逸的外套還比他的大一號,裡邊還沒穿別的,亓跡感覺很別扭,但他也沒辦法,目前只能這樣了。
亓跡從廁所走出來,把衣領翻上去,拉鏈拉到最上面,小半張臉都被遮住了。
衛逸一看就樂了。
“你個罪魁禍首,竟然還有臉笑?”
“我忍不住,你這樣真像個小玩具娃娃。”
亓跡不想理他,走出有刺鼻消毒液味的廁所,忽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他把袖口湊近鼻尖又聞了聞。
“寶貝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衛逸盯著亓跡。
“嗯?”亓跡先是疑惑地歪頭,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越界,“啊,運動會是不是快結束了,凳子還在下面,趕快下去取吧,總不能麻煩別人,走了。”
亓跡說完後快步離開,恨不得兩驅變四驅逃出衛逸的視野範圍之內。
下去後他才發現,自己這是從一個深淵逃到了另一個深淵。
“亓跡,聽說你被衛逸性騷擾了?”
啊?
“不信謠不傳謠。”
“你跟衛逸剛才真的在玩酸奶pay了?”
酸奶pay是什麼東西?
“只是手滑把酸奶弄撒了。”
“你身上穿的是衛逸的外套嗎?”
關你屁事!
“嗯,因為我的衣服髒了,別問了,只是一場意外。”
亓跡搬起凳子,與在他之後下來的衛逸擦肩而過。
還是慢慢疏遠吧,就像他之前對待不喜歡的人一樣,慢慢疏遠,直到變成毫無關系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