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
“砰！”
雲季青笑眯眯看著何羽書的時候，煙花炸開了，手上的仙女棒被點亮，手裡心裡全是亮堂堂的。
這樣的氣氛很適合擁吻。
雲季青腦子裡不合時宜地冒出這句話，他躲開何羽書的目光，往旁邊看去。
正巧，不遠處就有一對小情侶抱在一起。
雲季青有些尷尬，把臉埋進圍巾裡，手裡閃著星星的焰火燃到了最後，但江對岸的煙火還在炸個不停。
“哥哥還要嗎？”何羽書續了一根在手上，問雲季青。
“不要了。”雲季青抬眼和他眸中的火光相撞，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立即收回目光，“你有聞到什麼味道嗎？”
“什麼？”
“不知道。”雲季青揉了揉鼻子，“像是薄荷的味道，很清新。”
煙花像是在他腦子裡炸開了一樣，何羽書心跳比剛才更快了，他下意識舔了舔唇，問：“有嗎？我怎麼沒聞到。”
“不知道。”雲季青把鼻子漏出來，在空氣中嗅了嗅，“可能聞錯了吧，現在一股火藥味。”
“哦……”何羽書緊張地捏著拳，用力把衣服裹緊了些。
煙花放了半個小時，看完了兩個人往回走。
何羽書一直跟在雲季青身後，等到了家，雲季青去客廳看貓貓，何羽書腳步匆忙地回了房間。
脫了外衣，薄荷味道爆出來，何羽書急匆匆去床頭櫃裡翻阻斷劑。
最近阻斷劑失效的時間越來越快了，以前一針可以管一個月，現在一星期左右他就要打一次。
垂頭紮完針，何羽書滑坐到地上。
他身體太好了，已經開始慢慢出現抗藥性，易感期還因為這個藥變得越來越亂，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因為突然出現的資訊素，被雲季青發現，然後雲季青生氣，再也不理他。
何羽書越想越傷心，一瞬間有點想破罐子破摔。
就這樣，他去表白，告訴雲季青他是apha，然後……
不會有然後。
為什麼他要是個apha呢，要不，他去把腺體割掉吧。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此入就會掉馬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