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說,這都是第二天中午了,牛師傅那邊怎麼還沒動靜啊?】
【肯定是馳爺不做人,小師傅恐怕還沒睡醒呢,這才沒能發星博!】
牛名春腿一軟,差點跪在當場。
午休的時候,王導便拉著牛名春聊了起來,馳開入電影圈的處女秀就是張名的作品,他對馳開能火這件事並不奇怪。後來老人家生了場病,一直在靜養,直到去年才算真正複出,對於馳開還沒有當上電影主角獲得大獎提名這件事感到非常詫異。
第一部電影就是最佳新人,第二部第二部全是最佳配角,怎麼到現在還沒挑大樑呢?
但仔細一想,一來是馳開不缺錢也不逐名,這張臉也確實妖孽,你說讓他演個刑警之類的極正面的角色,怎麼都覺得別扭,別人還會覺得他是幫派安插在警局的臥底,最後的花肯定要出在他身上。
換句話說,馳開這張臉很吃本子,一般的本子跟導演駕馭不了。不過讓馳開去演那些沖獎的愛情文藝片,那絕對沒什麼問題,並且還在一定程度上能夠保證票房。可馳開一早就說了,人不接這種片子,沖獎去的也不接,這才導致了現在這種稍顯尷尬的咖位。
老天追著喂飯,可你馳開也得張嘴不是?
王名跟牛名春聊了幾句,牛名春就聞到了對方身上的茶香,結果王名就從他的包裡爆出了自己包的茶煙,說是身體不好,家裡那位不讓他吸了,他只要那這種茶煙解解饞。
巧了,兩人都喜歡茶也習慣珠串,還有一些中藥香薰,這一聊也算是聊起來了,最後馳開想帶牛名春回去,王名都不想放人。
王名看馳開這幅樣子,忍不住罵道:“你這小子!急吼吼地做什麼?好不容易找到了伴兒,回頭再被你給嚇跑了!”
“誰說的,我都還沒有你這老頭嚇人。”
“嘿!我這個老頭子是不能把人吃了還是怎麼著?還是你怕我姐揭你老底啊?關鍵是你也得有東西讓人說啊?脾氣怪得跟頭驢似的,跟你對過戲的演員到現在看見你還心有餘悸呢!”
牛名春顯然不太相信:“王導演,馳開……不會無緣無故兇人的。”
王名一打眼就看見了馳開的得意模樣,鳥尾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
“你倒是挺了解他。”
牛名春也是難得聽到馳開的八卦,這下子也來了興趣,想要了解一下細節:“所以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馳開沒打算瞞著,正相反,看到牛名春對他的私生活感興趣,他很開心:“能怎麼樣?對方想佔我便宜,不過我們差得太多,我的氣場太強,他嚇得昏過去了,從那之後見著我就繞道走了。”
牛名春:“……”那是多兇啊,還能把人嚇暈了。
馳開:“其實那人並不是想真的跟我好,只是想跟我傳緋聞,外面狗仔都安排好了,我只好將計就計了。如果換別人很可著了道了,到時候狗仔破門而入,有嘴也說不清了。”
王名也是頭一回聽馳開說起此中細節,眉心都快皺成山了:“這個我怎麼沒聽你說……”
馳開嘆氣:“哎,怪我太心善,到底是給對方留了點臉。”
王名:“你?”
“對方也是受了人蠱惑,我也不屑於對付一個小崽子,便把他背後的金主搞垮了。”
王名當即哼了一聲,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牛名春的表情突然就變了:“這人怎麼能這樣?手段也太下作了!對方是誰啊,是你的對家嗎?”
馳開笑了笑,抬手撓了一下牛名春的手背:“我們小春連對家這個詞都知道了?不過我當時是變態專業戶,沒人跟我搶這個名頭。”
王名哈哈大笑:“你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嘛。”
牛名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