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那可是江南鶴家,比我們有錢。”
牛名春:“……可按俺們老家那邊的習俗,弟弟妹妹結婚,當哥哥姐姐的給的份子錢只能多不能少,還得給弟弟妹妹家添置大件,比如電器傢俱什麼的。”
馳開點頭:“還有這種說法?也是,我這個當大嫂是得大方一些。”
牛名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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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三組嘉賓自行選擇了各自的登山路線開始打卡。
國內選擇在清明前登春山的人不少,山腳下的迎春花已經開了,甚至有一些早櫻也開了,落英繽紛,登山者還能看到遠處的大湖,景色宜人,春意無邊。
牛名春一路往上走,馳開時不時拿出相機給對方拍照,爬上山頂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觀景臺這邊有一家素食館,價格便宜味道鮮美,硬是把素菜做出了肉香,加上大家登山耗費了不少體力,這會兒自然胃口大動。
一頓飽餐過後,節目組又組織起了環境保護相關的活動,嘉賓需要跟護林員一起在山裡撿垃圾,勸阻遊客使用明火,想借此呼籲人們提高環保意識。
下山的時候,徐臨忍不住說:“牛師傅真是厲害,上山下山如履平地,氣都不帶喘的。”
牛名春說:“我從小在山裡長大,習慣了。”
馳開:“我家小師傅注重養生,每日早睡早起,勤練腿腳,飲食健康,現在有幾個人能做到這樣?”
不遠處的高知意用手裡的工具夾起一個易拉罐放在了自己的背後的筐子裡:“我之前就是個熬夜高手,以後可不能再這麼熬了。最近一段時間我試著早睡早起,果然整個人精起神變好了。”
牛名春忍不住看了一眼宋君年。
對方今天一天似乎都沒怎麼說話,倒也不是故意黑臉,或者是對撿垃圾這件事不滿,更像是有心事。高知意倒是跟平常一樣,只是兩人之間的氣氛看上去有點別扭,但又不像是吵架。
幾組嘉賓最後在山腳下合了影《我們的生活》三天的錄制至此結束。
牛名春也互相都留了聯系方式,說回去之後要單獨找個時間約飯。
回到海市之後,馳開跟牛名春都開始忙了起來,牛名春要忙著去首都參加培訓,馳開這邊也要進組拍攝一部沖獎電影。
牛名春這邊的培訓為期一個月,院方今日發來了一份檔案,上面說培訓時間為早八點到晚五點半,期間不得使用通訊裝置,還要簽署相關的保密協議,每晚十點準時斷網,堪比部隊作息。
也就是說,跟家人的聯系時間只有每晚五點半到晚上十點,而馳開拍戲時間不定,因此兩人無法保證固定時間聯系。
馳開為此鬧了好一通別扭,但並不是沖牛名春,可把李通愁壞了。
牛名春只得主動道:“我每天都會給你發訊息的,你看到了再回就是了。”
李通就差給牛名春磕一個了:“牛師傅,等你培訓結束,我讓人接你來劇組,這次的拍攝地點在西南省,是個風水寶地。馳爺估計得在那邊呆兩個月多呢,你就當是放假散心了,怎麼樣?”
西南省是靈族跟少數民族的聚集地,景觀壯麗,民俗文化豐富,也盛産珍貴中藥材,因而總給人一種神秘飄渺的感覺。
牛名春:“可以,那我培訓結束後就過去。而且馳開這身體才剛好,拍電影是個吃身體的事,但我去了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他?”
馳開:“誰說的,我見不到你,整個心都吊著,反而會難受。”
牛名春飛快地看了一眼李通:“俺知道了,俺會去的,別說了呀。”
馳開被牛名春的窘迫的小尾音刺得呼吸都加快了,轉頭就甩了李童一記眼刀:“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走,公司這麼閑嗎?”
李通:“……得,我這就走這就走!”
李童那邊剛關上門,牛名春就被某個口口聲聲說著不想分離慮的大鳥撲倒在了沙發上。
牛名春被嘬得哪哪都癢,忍不住縮起脖子去推馳開的腦袋:“別,別這樣,馳開,你這樣好像一啄木鳥哦,癢呢!”
馳開突然就笑了:“哦,看來我應該重一點,那樣的話就不癢了。”
牛名春剛想告饒,就被一記熱吻封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