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身份,十幾歲出國時也糟了人暗算。
報道上說,宋引弦後來就讀於首都音樂學院,之後便在交響樂團擔任指揮,其所創立的交響樂團幾乎包攬了娛樂圈內各大盛事的相關演出配樂,因此宋引弦此人在娛樂圈裡備受關注。
馳開:“好幾年了,犯罪團夥至今逍遙法外,被帶走的實驗體也一直沒有被找到,研究所又在一個十分混亂的地界,給抓捕也帶來了不少難度。”
牛名春之前就聽馳開說過這些,但他沒敢問具體的,今晚聽了其中細節,冷汗都冒出來了。
馳開將人抱得更緊了,他親了下牛名春的眼眉,像是在起誓:“你放心,那個協會會長成了突破口,這件事很快就會徹底結束了,我也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牛名春:“嗯,而且我自己也會保護自己的,你可別小瞧我,我打架可是很厲害的,也不是受氣的性格。”
“是,我家小師傅最厲害了!”
牛名春再一次紅了臉。
之後馳開還真沒做什麼,而是真的說了好多“私房話”。
最後兩人交換了一個甜甜的晚安吻,相擁著入了眠。
·
許是昨晚提到了一些舊事,馳開這一夜睡的有些昏沉,醒來後一直盯著還在熟睡中的牛名春入神,眼裡也多了三分偏執。
等人醒來後,馳開哄著給人又親又咬的,緊緊貼著磨弄,好似只有這樣,連彼此的心跳呼吸也一同剝奪掌控,他才能真的安心。
牛名春被他纏的沒了脾氣,也沒了力氣,馳開清楚的告訴他自己做了噩夢,夢到了自己反複被試驗的事,牛名春哪裡還忍心推開。
好不容易從被窩裡挪騰下地,牛名春一個腿軟,整個人打著晃就要往地上滑。
“小春!”
馳開果斷屈膝蓋,把人往上一頂,抱孩子一樣讓對方穩穩地坐在了洗手池上。
牛名春大口地呼吸著,眼前不斷飛過星星點點。
馳開看了他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把人折騰的太狠了,疼惜地親了親對方被汗水完全打濕的鬢發:“抱歉,剛才我有點失控了,你還好嗎?”
牛名春的額頭緊貼著馳開的肩,一時間沒說話。
偌大的浴室只剩下了水流的聲音。
等對方的呼吸徹底穩了下來,馳開才俯身細致檢視。
牛名春那裡變得又紅又豔了。
馳開的指尖只是輕輕地撫過,牛名春的腿便又跟著抖了。
馳開又親了他兩下:“抱歉寶貝,待會兒給你腿這裡面塗點藥……”
牛名春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你……”
“怎麼了?”
馳開剛才叫他什麼?!
寶,寶貝?
印象中,他父母都沒這麼叫過他。
這可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