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自然也就知道了這兩人已經見過了馳開的戀人,為這件事增加了不少可信度,之前說馳開只是想用戀情立人設的營銷號都暫時閉了嘴。
牛名春還真從兩人的相處中學到了不少。
譬如兩個人在一起在一起並不是一定要親親抱抱,重要的氛圍,那種一眼就知道這兩人是一對的氛圍。
不過徐臨跟鶴庭雪打小就認識了,這個一般人比不了。
外人也都知道馳開病了幾個月,他是馳開的理療師,認識的時間不長,自然不能像這兩人一樣時時刻刻抱著,那樣反而很假。
牛名春捫心自問,他也做不到。
可說起纏人的功夫……馳開到真的跟鶴庭雪有的一拼,但馳開一天到晚可比鶴庭雪話多太多了,簡直是什麼都敢講。
他還是得多做點吃的,盡量把馳先生的嘴巴堵上才行。
——牛名春在筆記本上如是寫到。
“你都看他們膩歪兩天了,還沒看夠?”
到了入睡的時間,馳開爬過來靠近了點,牛名春忙把自己的小本本合了起來:“我看看別人的,學習一下。”
馳開明顯不同意他這種說法:“談戀愛都什麼好學的?每一對的化學反應都不一樣,管他們幹什麼。”
牛名春抿了抿嘴巴:“你說得確實沒有錯,我們不適合營銷老夫老妻這種,咱倆本來認識的時間就不長呢……”
馳開深深地看了牛名春一眼,言語上卻淡的很:“嗯,他們要是問,我們就實話實說,就說你剛答應做我男朋友不久。”
牛名春心頭頓時鬆懈了不少:“那這樣的話我們晚上就可以不在一個被窩裡睡了,哪有人剛在一起就往一個被窩裡鑽的,羞死人了!”
馳開肉眼可見得黑了臉:“不行,我們還是需要營業一下的,再說你之前做我理療師的時候還能跟我一個屋子睡,我幫你吸的那天……”
牛名春嚇得忙去捂住馳開的嘴,馳開氣得給扒的下來,輕輕地咬了一下,不疼,卻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那天你就是在我床上睡的,為什麼上了情侶節目反而不行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又不是真的不行!”
牛名春臉上爆紅:“就,就是因為你太行了……才是個問題啊!”
馳開:“……”
臥室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不可言喻起來,牛名春又氣又惱:“俺,俺不跟你說了!”
馳開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抓住了。
馳主人語氣還是硬的,但仔細聽著,裡頭又帶著蔫兒壞地笑意,故意往人的耳邊上吹氣:“往哪跑啊,怎麼就不說了?”
牛名春哪受得了這個,忙把自己左側耳朵捂住了:“你你你,你是故意的!”
“我怎麼故意了?還不許人說話喘氣了?”
牛名春嘴笨,實在說不過馳開,直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馳開更想笑了,伸手捏著牛名春肉乎乎的臉頰:“這麼氣呢?瞧這咬牙切齒的。”
牛名春忍不住辯解道:“我是個正常男人呢,你長得這麼好看,身上又熱的厲害,到時候攝像那麼多,啥啥都照得一清二楚,會被人看見的!”
馳開“嘖”了一聲,難得面上露出了三分懺悔之意:“嗯,這是得怪我,怪我第一次談戀愛,沒有經驗,總是把持不住我們之間的距離,完全不是我們小師傅太招人的緣故。”
牛名春:“……”
牛名春說也說不過,推也推不動,馳開更是得寸進尺,也不吹氣了,低頭吻在了那顆南紅小珠上。
牛名春的耳朵比南紅都要豔了。
馳開這人,真的太壞了!
怪不得總演反派呢!
馳老爺:牛名春到底給我的水裡下了什麼,好熱!咕咚咕咚!噸噸噸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