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傅對他們又好奇又害羞又緊張,會拿自己親手做的小零嘴過來讓他們品嘗,結果對方的懷裡的食盒直接就被馳爺主動端走了。
小師傅就這麼一路被馳開攬著,圍著莊園到處逛著給送零嘴跟小禮物,活像是婚禮上新郎官牽著媳婦過來送喜糖的,馳爺這邊就連說辭都一樣——
“我家小師傅臉皮薄,還請各位多多關照,手下留情。”
試問馳爺什麼時候這麼客氣過?!
不過馳開話雖然這麼說,眼神卻是極其刀人的,滿滿寫著“敢欺負我的人試試?!”
下午的時候,負責採訪環節的小姑娘仔細問了一下兩個人有什麼忌諱的點。
馳開一眼斜了過去:“情侶綜藝,你們想問的不就是那些?我是無所謂的,但我家小師傅是圈外人,臉皮薄得很,所以有關被窩裡那些的問題你們問我就好,其他的可以問他。”
牛名春:“……!!”這,這話也太糙了吧。
工作人員:“……那馳爺會告訴我們嗎?”
馳開金口一開:“看情況吧,人嘛,尤其是男人,可以不要臉,但也不能完全不要臉,你們說對不對?”
工作人員:“……您說得對。”
牛名春:“……”
下午的時候,室內攝像基本已經佈置完畢,馳開跟牛名春站在不同的位置試了試角度跟打光。牛名春下意識數了一下,光是一個主客廳就有十二個攝像頭,他走,攝像頭也跟著轉。
牛師傅再次感嘆,明星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他跟馳開真的沒問題嗎?
馳開見牛名春犯難的臉色,把人拉到了靠近雜物間的地方,這裡沒有攝像頭。
馳開雖然很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家小師傅的好,但他並非真的想讓人為難。
馳開:“你要是真的覺得不喜歡,就不錄了。”
牛名春:“那可不成,十倍違約金呢,俺沒事。”
牛名春一著急就愛冒出些口音,馳開摸了摸他的腦袋,牛名春跟著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頂:“在我們老家,只有小娃娃才會被這樣摸腦袋。”
“你不是也很喜歡觸控我的頭發?”
“我那是……按摩護理呢。”
馳開:“哦,那我跟你不一樣,我就是單純喜歡摸你的頭發,畢竟又順又香噴,手感極佳。”
牛名春覺得燥,後背像是有小蟲子在爬。
馳開又將人拉近了些:“那除了攝像頭,你還擔心什麼?”
牛名春支支吾吾地:“其實……我也不是怕攝像頭,只是一想到這個節目的播出效果關繫到你的風評,還有事業,我怕露餡。”
牛名春說這些的時候一直低著頭,一副被欺負得狠了的樣子。
馳開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但又覺得十分愉悅:“不是跟你說了嗎,只要我抱你親你的時候你別躲就不會出大問題。你大可不必這麼緊張,總不能為了證明我不是陽痿,現場拍個短片吧?”
牛名春的臉一下子變燙了:“你……你說話注意點呀,她們說這裡有很多收音的裝置呢。”
馳開:“嗯,你說的對,我檢討。”
牛名春一哽:“……俺不是在怪你呢。”
“沒說你怪我,是我想聽我們家小師傅的,不可以嗎?”
牛名春:“……”
牛名春著實有些無語。
馳開說的明明是窩心的好話,語氣卻像是來向他討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