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名春發現自己面對馳開時,竟然也有些心動了!
靈族這種生物,遠在古時候那就是妖精,骨子裡永遠都吃不得虧,馳開更是如此。
眼下他看準時機,果斷出手,一把將牛名春整個人掀倒在床。
小師傅一身棉麻衣服,版型本就松敞。這人幹淨,連底褲都是純色的。
那個詞是怎麼說的來著?
純……欲?
馳開眼睛騰地一下紅透了。
他早就發現了,牛名春雖說是山裡來的,但對懂得藥理,生活習慣更是從小養成的。
他從不吃那種高熱量的垃圾食品,因此面板一點也不燥,白玉似的,一雙腿也是筆直筆直的,從頭到腳都是十分的好。
特別是臉上的面板,光滑白皙,這會兒還帶上了點粉色,像朵躺在水底的荷花。
輕輕一嗅,對方的衣褲還在不斷散著廉價皂角的味道,意外純淨,卻能把人直接溺死在慾海瀾波裡。
馳開覺得渴,喉結狠狠地動了下。
眼前白光搖晃,牛名春後知後覺,忙地手推著馳開的腦袋,聲音都跟著變了調:“你幹啥呀……這……這哪能吃啊!”
馳開稍稍抬起了腦袋,歪著腦袋朝著牛名春看了一眼。
馳開雖然渾身透出一股野性,難以馴服,卻生就一雙薄眼皮,情緒上來了就容易紅。牛名春的一雙眼更是春水打了桃花,洇了大片的赤色。
周圍的空氣徹底變做沸水,將兩人燒了個幹淨。
終於,馳開翻坐起,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唇。
牛名春這才移開了蒙在眼上的手。
在猩紅的襯託下,一股純白晃晃入眼,配上馳開這麼一張濃烈至極的面容,牛名春的視覺跟心理在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整個腦瓜子都跟著”嗡“地一聲。
馳開倒是一點沒覺得害臊,反而故意當著牛名春的面,盯著對方的眼睛,故意吞了一下喉嚨……接著眉峰一挑,恨不得削去人一半的魂。
“嗯,其實味道還算可以接受。”
牛名春“你你你”了半天,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這次說什麼也不肯把手拿下來了。
馳開倒也有耐心等,偏等到那雙眼睛再次露了出來,才抓著那手輕輕地晃,小動作勾人的很,甚至帶著點孩童般的執拗。
“你也幫幫我吧,我知道,小師傅人最好了。”
牛名春活像是被上古大妖勾了魂,封了xue,拖進深山吸幹了精血的書生。
他手上也不聽自己使喚了,馳開的聲音像是給他下了咒,一雙手顫著、軟著,水流一樣的向對方纏了過去。
這一纏不要緊,牛名春瞬間醒了一半。
好家夥,說好的雀科目呢?
這咋那麼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