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套上頭套,被幾個警察押著上了囚車。
我昨思考了一夜,認為黎嵐所言在理,此事畢竟非同可,若是拖著,到最後定會越鬧越大,一旦把宗事局牽扯進來,恐怕不僅會牽扯到黎家及其名譽,還可能影響到林雅的安危。
如果在這背後有人,那麼我相信此人的權勢定非同可,而且對方知道我伏法後,定然會想辦法見我一見,以報斷財之仇,到時候事情就好辦了。我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將黎家陷入進退兩難之地,不管黎家如何家大勢大,又有東孔撐腰,終歸山外有山,我若是將希望寄託在黎家身上,才是真的不仁不義。
囚車顛簸了近一個時,終於抵達,我被人拉下車,隨後被人帶著一路前行,不過讓人奇怪的是,我竟然上了電梯。
我不禁暗喜,昨晚的猜測果然沒錯,我現在肯定不在監獄,而是要去見那個幕後之人。
電梯上行近四分鐘,方才停住,我被人帶著過了幾道門,終於被人按在了椅子上。
等待是漫長的,不知道呆了多久,我肚子已是餓得咕咕直叫,我動了動身子,卻被人一把從後邊按住,傳來不準亂動的警告。我問這是什麼地方,要關我多久,卻得不到半分回應。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傳來,從腳步聲聽來,對方應該不止一人,接著有人將我的頭套一摘,瞬間我被耀眼的燈光刺的雙眼泛白,待我恢復清明,只見自己身處一間金碧輝煌的大紅地毯大廳內,大廳足有半個籃球場大,通頂近十米,古典歐式家裝遍佈,四周圍著一圈黑衣墨鏡男,足有三十餘人。
我目光落下,瞧見眼前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子,年紀三十出頭,留八字鬍,大背頭,塗著厚厚的髮膠,手中晃著一杯紅酒,左右各擁一衣著露骨的美豔女子,另外一側,則坐著一位半戴假面、旗袍加身的女子,從僅剩的半面看來,這女子當真美似仙,幾無瑕疵,當然和念兒林雅比起,卻還差了一個檔次。
兩個人默默注視我,那女子率先開口道:“我當是什麼人下手,竟是一乳臭未乾的子,不過這面容倒是俊秀,看著養眼。”
女子聲音驕嗲,聽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那男子喝了一口酒,問道:“上官神女,就他,能把一座六層高的樓夷為平地?”
“田總,人不可貌相,古傳幹五術,是以兌金、青木、玄水、離火、艮土五術為上,這青木之術,使草木瘋長,以草木之力,可破頑石,區區一棟樓算什麼?只是我好奇這五術失傳已久,怎會有人習得熟用?”假面女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輕輕撥弄著自己的嘴唇,但是她眼中暗藏的殺氣,卻讓人心驚膽寒。
我手腳被縛,難受不已,而且眼前的女子給人一種恐怖陰寒之感,讓我坐立難安,但我還是保持著鎮定,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男子呵呵一笑,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對我道:“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知道你斷了我一路財路,斷人財路如斷人後路,後果有多嚴重你清楚吧?”
男子話間有一股子血腥氣噴湧而出,令人作嘔。
我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你抓我來這裡幹什麼?只是為了取我性命應該也不需要你們勞駕動手吧?”
“你的命不值錢,於我而言就如同塵土,從你被帶進來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死了。”男子舔了一下身邊女子的臉頰,道。
“那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保持著平靜地語氣問道。
“首先,我們要你的青木之術法門。”假面女子架起二郎腿,露出雪白的腿部,旗袍邊裂幾乎開到禁忌之地。
男子接著咧嘴一笑,瞬間露出一臉貪婪的神色,補充道:“聽你身邊有兩個美貌勝仙的女子,只要你把她們的姓名方位告訴我,我就會放你走,也不會為難你。”
我心中大驚,且不林雅,他們怎麼知道念兒的!?
但我還是冷哼一聲,道:“我如果不呢?”
假面女子抿嘴一笑,附身上前,瞬間一股濃郁的芳香撲面而來,令人心中燥熱,她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沒事,你總會的,我們不急。今晚你就留在這裡,人家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呢?”
著話,我感到女子的嘴唇在我臉頰上摩挲,突然,一股劇痛從我大腿間傳來,我低頭一看,只見一支尖銳的銀簪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肌肉,剎那間鮮血染紅了褲子。
緊接著,一股子燥熱洶湧而來,直擊我的大腦,我只感覺自己心跳開始加速,喘息變得愈發粗重,接著渾身如同泡入開水一般沸騰起來。腦中思緒一瞬間混亂無比,無數畫面和言語在我腦海中交織重疊。
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只感覺自己被人攙扶著進了一間屋子,隨後被人推到在床上,我抬頭望去,卻見一女子身著輕紗,曼妙身姿、雪玉凝膚一覽無餘,我的視野在那一刻被她完全佔據。
女子舞弄身姿,婀娜姿態盡顯,令人春心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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