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藥力對於女子的精神造成了一定影響,女子全程迷迷糊糊,時而清醒,時而出現幻覺,我屢次動用靜心咒方才讓她保持平靜。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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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短暫的清醒時間,我們問清了女子的來歷,她名叫米雨惜,與我同歲,都是一九八零年生人,老家在蘇北,早年父母移居曲阜,現就讀於南京師範大學。比起我們這些連個初中學歷都沒有的人,那算得上是高材生了。可惜遇上了那批人面獸心的惡人,身心都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
我們師兄弟三人,沒一個是傳承以醫藥為核心的煉術的弟子,都只懂得一點皮毛,所以對於米雨惜的情況我們實在想不出辦法。
下了車,我們按照米雨惜給的地址,找到了一棟老舊的居民樓,來到米雨惜家的大門前,敲了約半個時的門,也沒有一個人出來開門。
這就讓人納悶的不行,按理米雨惜雖然神志不清,但是給的地址不會有錯,怎麼就沒人呢?
我們的動靜驚動了隔壁的鄰居,一位睡眼朦朧的大媽開啟門,朝我們吼道:“有病,大清早的拆房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米雨惜此刻泛著迷糊,沒辦法回應,我只好開口問道:“姐姐,這間屋子的人呢?”
許是我一聲姐姐叫得親切,那大媽語氣頓時柔和了幾分,眉飛色舞地道:“人?那間屋子十幾年沒人住過了,你們要找誰啊?”
我滿腦子疑惑不解,接著問道:“那以前住在這裡的人是不是姓米?”
“沒有姓米的人啊?這家主人姓黎,早搬走了。”
我一愣,姓黎!莫不會和黎家有關係?
但是聽米雨惜的敘述,她和黎家八竿子都打不著,那她怎麼會知道這個地址,還清晰地報給我們?難道是她犯迷糊報錯了地址?不會這麼巧?更不至於連自己家都不認識?
我這邊一頭霧水,米雨惜卻突然走到門前用力敲了起來,一邊敲一邊大喊道:“爸媽!我回來了,快開門啊!”
這動靜讓鄰居大媽頓時不爽,皺起眉頭嚷道:“喂喂喂!姑娘,都了這裡十幾年沒住人了!吵死了!你們尋親找錯地方了。”
師兄急忙抓住米雨惜的手,結果米雨惜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道:“沒錯的,我記得幾前我從這裡離開的。沒錯的!爸爸媽媽別丟下我,我知道錯了!”
“有病!”一旁的大媽見狀罵了一句,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我們幾人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相信鄰居不會撒謊,也沒必要撒謊,但是米雨惜應該也不會,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因為迷藥出現了幻覺,分不清虛實。
師兄面色陰沉,抬手用大拇指按了一下米雨惜的太陽穴,這是師門探尋意識的法門,透過拇指將自己一絲意念打入別人投中,以與這個人深層次的意識取得聯絡,不過這種法門只有對於沒有防範意識,比如熟睡中的人有效,稍微有點清醒的人就會本能地抵抗,產生巨大阻撓,除非注進去的意念力足夠強。
半晌,他鬆開手道:“意識很亂,摸不清楚,應該是出現幻覺或者意識錯亂。”
張馳在一旁開口道:“要不這樣,既然這家人姓黎,那我們先把她帶去黎家,不定可以找到一點頭緒。”
也好。我們幾人都表示同意。
於是我又用靜心咒讓米雨惜平靜下來,隨後帶著她按照黎墨給的地址找到了曲阜黎家。
黎家作為孔門供奉,府衙距離曲阜孔府並不遠,我們坐計程車抵達時,正值旭日東昇。三進三出的四合大院坐地數十畝,門頭迎著朝陽,有足足四米高,頂上掛著一塊碩大的匾額,用行書鑲著“黎府”兩個鍍金大字。遙遙望去,內裡有炊煙升起,應是早飯出鍋了。
我們抵達的時候,碰巧有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拿著掃帚,開啟大門走出來。
瞧見我們五人朝他乾瞪眼,微微一愣,問道:“你們找誰?”
我急忙掏出黎墨的書信遞給老者,道:“勞煩您將這封信轉交給這家主人。”
信封封面上寫著黎墨兩個大字,老者一瞧,眉毛一挑道:“哦?你們和墨少爺是什麼關係?”
張馳搶過話頭嬉皮笑臉地回答道:“黎墨算是我們準姐夫。”
我和師兄翻了個白眼。
老者面不改色,打量了我們一番,然後道:“好,不過家主和太老爺前日出門未歸。”
“那麻煩交給管事的人就行。”我道。
老者點點頭,便沒什麼,轉身進了大宅。
我們在門口默默等著,過了大約十分鐘,那老者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封信,對我們道:“二爺這幾日不待客,你們且等些時日再來。”
啊!黎墨的信函竟然不管用?這話不是擺明了不接見我們麼。
我接過信封,竟然連拆都沒拆。這是怎麼回事?黎墨好歹也是少爺,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還會吃閉門羹?
“為什麼?這可是黎墨的信啊!”我急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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