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鐘後,我一個翻身跳起來,意念驅動,一道流火狠狠地轟向房間的鐵門,鐵門從外面上了鎖,但也抵擋不住我使出全力的流火術,轟隆一聲巨響,鐵門連同門框直接脫離了牆壁。
我一個箭步衝出去,師兄和張馳在我之後恢復過來,緊隨我身後衝了出來,發現我們身處一棟廢棄大樓的走廊內,兩邊皆是破舊的房門,頂上有昏暗的燈閃爍。
我們這邊動靜鬧得很大,整棟樓都聽得見,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不遠處的樓梯傳來。
我和師兄張馳對視一眼,疾步衝到樓梯口,上來有兩個人,打著手電,剛一露頭,就被我和師兄一人一腳踹了個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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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去一腳踩住其中一人的胸口,低頭盯著他,瞧見我凶神惡煞的表情,那人頓時就慫了,顫巍巍地問:“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出來的?”
他顯然以為我們只是普普通通的青年。是的,那扇鐵門尋常人根本打不開,可是我們是尋常人嗎?
張馳將狼瞳架在他的脖子上,刀身寒光凜凜,這個人看著年紀也不大,像是街上的混混,哪見過這陣仗,嚇得牙根打戰,我寒聲問道:“和我們一起的那個女子呢?”
“她被帶到我們老大房間裡面去了,大哥饒命啊!”他一邊戰戰兢兢地回答,一邊眼淚就止不住嘩嘩地流。
“快,多久了?在哪裡?”我心繫林雅的安危,厲聲喝道。
“沒幾分鐘,在、在頂樓。”他話音剛落,我就一棍子把他敲暈了過去。
師兄早已經把另外一個人敲暈。
我們幾人立即快步衝上了頂樓,這裡似乎是這群人的大本營,一路上我們又遇到了三個人,當然,這些人在我們跟前站不到兩秒鐘,就全部被打趴下了。
聽到了樓道內的動靜,不遠處的一間房間門被開啟,露出一個絡腮鬍的腦袋,我二話不,一記朝腳,直接把這個渾身光溜溜的絡腮鬍踢出去四五米,爬都爬不起來。
隨即我衝進了房間內,只見裡面一張簡陋的床上,林雅仰面躺著,不省人事,領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露出帶著綠絲的雪白肌膚和頗具規模的景色來。
我驚喜不已,要是晚來一步,只怕……
我當即朝林雅跑去,突然角落裡傳來砰一聲,我猛地回頭,只見那個眼鏡男同樣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邊,手中握著一把烏黑的手槍。
他臉上盡是驚恐和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為他打出來的子彈根本沒有擊中我,而是被一個突然出現懸浮在空中的半透明身影給擋住了。
當,子彈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嚇得那眼鏡男渾身一震,一個趔趄跌坐在地,那表情就如同見了鬼一般。
不,他確實見了鬼!
只見劍靈漂浮在空中,雙手平推,臉色鐵青,生生用凝成實質的身軀擋下了子彈。
與此同時,張馳倏然出現在眼鏡男跟前,手起刀落,狼瞳在空中劃出一道久久不散的刀光,直接將手槍砍成了兩半,隨即狼瞳就架在了眼鏡男的肩上。
張馳一回頭,我就看到他鼻下掛著兩行鼻血。
我急忙轉身脫下外套,將林雅洩露的春光遮蓋住,順便瞪了張馳一眼。
然後我在房間內轉了一圈,在一個櫃子裡找到了我的龍脈玉符和手機,以及張馳和師兄的隨身財物。
然後我才回到眼鏡男跟前,死死盯著他,道:“沒想到,我就奇怪你們怎麼這麼熱情,還以為真遇上熱心腸的人了呢,沒料到在這裡等著我們。”
我怒氣未消,眼神自然狠厲,眼鏡男也是個軟骨頭,有膽量開槍,卻沒膽量與我對視,估計也是突然出現的劍靈將他嚇破了膽。
“你、你們到底是、是什、什麼人?”眼鏡男嚇得語無倫次。
“跟你有關係嗎?這種事情做得不少?害過多少姑娘?看,除此之外還做過什麼傷害理的事情?”我蹲在眼鏡男面前,掰著手指甲問道。
“不多,不,還是第一次,真是第一次!除外,我們就稍微偷點東西,沒再做其他事了!大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您大人有大量,我要是知道你們這麼厲害,我絕對不敢啊!啊,不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我們馬上就去自首,求您繞過我們!”眼鏡男涕泗橫流地哭訴道,一邊還一邊一個勁地撇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