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黃鼠精離開之後一直在附近打聽關於玉符的訊息,他也因此動用了自己那一圈的人脈,應該是黃鼠狼脈,後來有了些許眉目,他就一路追尋到了縣城。
也是在這裡他嗅到了念兒的氣息,便追蹤過來,發現念兒被三個小混混圍住,似乎對她有非分之想,這個時候林雅及時出現,那些人見機不對就跑了,然後林雅便前去追那些人。後來黃鼠精嗅到我的氣息,就讓自己的同伴過來引導我們,也就是一開始帶路的那隻黃鼠狼,所以我能夠順利地找到他們。
這一去一來,間隔了也不過五六分鐘。
黃鼠精簡單講述了經過,張馳和痞子才遲遲到來,瞧見念兒在我懷中,張馳興奮地吹了一聲口哨,而從未見過面的痞子驚得下巴都快碰到地面了。
對此我不以為然,念兒本身膽子小,受了些許驚嚇,嬌小的身子微微顫抖,讓人心疼不已,原本我還有一肚子埋怨要吐,現在也是煙消雲散,只希望她能夠儘快平靜下來,也顧不得別人調侃或者害羞。
慢慢的念兒心緒平靜下來,這才慢慢脫離了我的胸膛,抬頭怯生生地瞧我,眼眶很紅。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儘量不帶指責的語氣小聲說:“以後別亂跑,聽見沒,讓我們多擔心?”
念兒瞧出了我眼中的一絲埋怨,委屈地點點頭,但是手始終緊緊捏著我的袖口。
這種嬌柔的姿態讓我心都融化了去。
我將目光落在黃鼠精身上,問:“你的意識是說你現在打聽到了玉符的下落?”雖然黃鼠精表述的比較簡略,但我還是聽出了其中關於小蛇的資訊。
然而黃鼠精一邊作揖,一邊搖頭,說:“只知道偷盜玉符的人是六指,其他的資訊一概不知。”
六指?這倒是個比較少見的特徵,四指的人一大堆,六指的反而比較少,倒是個挺有用的資訊,回頭找沈建國查一下,應該會有些眉目,而且寂禪禪師也給了我一定的資訊,結合起來就能夠鎖定一部分人。
這時,念兒忽然朝我咿咿呀呀地筆畫了一通,然後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塊碧綠的玉符來,定睛一看,是一塊未經雕刻的翡翠,而且翡翠的紋理很奇特,隱隱約約有龍形的紋理浮動,而且我能夠從中感受到些許清靈之氣,有點像是法器或是開過光的配飾,亦或是受特殊氣息影響的獨特寶物,但是從翡翠本身的材質來講並不算上等,若是在普通人看來,這塊翡翠的價值或許連一塊金符都不如。
我有些詫異地望著念兒,她則朝我比劃了一通。我才明白原來她以為這是我丟的玉符,正是因為跑去追尋這塊翡翠,才不小心走丟的。比劃完,她還一個勁把翡翠塞給我,顯然是把這東西當成了我丟的玉符。
至於念兒是怎麼拿到這翡翠的我也不知道,但是這絕對不是我的玉符,甚至有可能是別人的財務。
我接過翡翠仔細瞧了瞧,有些無語地對念兒說:“這不是我的玉符,唉,你個笨蛋,我丟的東西我自己會想辦法,瞎操什麼心。”雖然帶著些許責備,但我心中還是無比溫暖,說到底念兒還是在為我著想。
聽見我這麼說,念兒露出了一絲遺憾和委屈來,撅起小嘴不說話。
我忍不住笑了,摸摸她的頭說:“不過還是謝謝你。”
念兒一聽,像個傻白甜一般立即如綻放出美麗的笑容來。
這個時候痞子終於忍不住插進話來:“阿光,發生了什麼事?你丟了什麼東西嗎?這漂亮妹子是你女朋友?為什麼她不會說話?”
痞子一連串問題問得我頭疼。
正巧這個時候林雅從前面拐角處拖著一個人出現,於是我就裝作沒聽見,林雅抬頭瞧見我們也在,微微一愣神,加快了腳步。
待來到我們跟前,她將手中的人往我面前一扔,說:“這是騷擾小狐狸的人之一,其他人都是些小混混,沒兩下就撂倒了,不過他有些手段,像是小頭頭,我看有些可疑,就抓過來問一問。”
我低頭看了一眼,是個燙了殺馬特的非主流青年,被林雅一頓胖揍之後,腫的跟豬頭一般。
念兒立即指了指我手中的翡翠,又指了指地上的人,示意翡翠是從他手裡拿到的。那翡翠價值不菲,不用想就知道是傢伙用非法手段得到的。
痞子也湊上前來在我耳邊小聲嘀咕:“這人是縣裡面的慣偷,已經進過兩次局子了。”
小偷,難怪了,既然是小偷,那或許他知道一些關於六指人的訊息。而且敢欺負念兒,對這樣的人我自然不會手軟,雖然林雅已經把他教訓過一頓,但我心頭還窩著一股火沒處發,於是就一把將他提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小子,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他被林雅一頓揍,再硬的骨頭也捏成了軟柿子,頓時就求饒:“哥,大哥,真對不起,我們就是想和這位小姐聊聊天,沒什麼惡意!您別誤會。”
還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