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他又匆匆趕回來,詢問我:“小兄弟,你之前可曾見過什麼可疑之人?”
我一愣,知道這觀音金像定然是十分重要的物品,甚至可能是某種法器,於是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陳主任回答道:“那觀音金像乃是石塔寺的鎮廟之寶,佛像內鑄有一個石塔寺前代高僧的舍利子,而且那觀音金像本身常年受香火供奉,已經成為一個鎮壓邪魅的法器,若是屍魔出世震飛了,也應該在附近能夠找到,但是我們尋了一圈都沒發現,所以擔心被人順手牽羊偷走了。”
他這麼一說,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楚項突然的出現,這樣的高手毫無預兆地出現,還不對我們任何人下手,只怕是另有目的。
於是我急忙告訴陳主任:“很有可能是萬法教的楚項偷的。”
然後轉念一想,我發現木村也挺可疑,從我清醒之後就發現他不見了蹤影,陳主任一行人到來之後似乎也沒有找到他,這讓人很奇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莫名其妙地失蹤又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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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緊接著說道:“跟我們一起有個叫做木村田人的日本人也挺可疑。”
聽罷,陳主任一臉的驚訝,問我:“楚項出現,為什麼你們還好端端的?”
我聳聳肩說:“他說他來接自己女兒,對我們沒半點想法,我也奇怪,只怕另有目的。”
我這番分析倒也在理,陳主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我和張馳一副腎虛的模樣,就安排了一個人送我們回去。
自己則轉身打電話去了。
現場已經由陳主任接手,我們留著也沒用了,於是就跟著離開了。
當然,我們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不會直接回家,我讓送我們的兄弟把我們送到了村鎮派出所,我在那裡找到了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楊所長,當我們自保姓名之後,楊所長大喜過望,急忙迎我們就坐,他自然是個聰明人,一瞧見我們一副慘樣,便問我們出了什麼事,我也不直接回答他,就說我們要洗個澡清理下衣服。
他見狀便不再過問,立即安排人帶我們去清理汙漬,完事後又請我們在派出所附近的餐館吃了一頓飯,我們兩天沒吃過一頓正餐,也是餓得慌,便沒有客氣。
送我們的民俗委幹事有務在身,所以把我們送到後立即離開了,而我們則由楊所長派人送回家。
我們到家後已值下午,雖然家人瞧見我們回來,臉上露出了幾分之情,然而一進屋我就發現媽的臉色不太好,而且掃視一眼沒有看到念兒和林雅,頓時心裡面就有不好的預感。
忙問他們念兒和林雅去哪兒了。
我這一問,媽頓時就慌了神,忙拉住我說,早上她帶兩人去縣城買衣服,結果走到半路發現念兒不見了,他和林雅找了很久也沒找到,於是她就先回來找爸商量,林雅則留在縣城繼續尋找念兒。
一席話,將我連日積累的疲倦一掃而空,取而代之地是滿心地焦急,我大聲說道:“啊!你幹嘛帶她們出去買衣服啊!你也知道念兒她……唉!”
媽被我一吼,眼睛也紅了一圈,說道:“我尋思著快過年了,沒啥東西好送給兩個女孩子的,就想給她們買身衣裳,我也不想啊!”
爸也上來勸說道:“阿光,你別急,光天化日的不會有危險,林雅姑娘不是去找了嗎,我們再等等,要是晚上還沒回來就報警,縣城就那麼點大,不會出事的,你媽也是一片好心。”
看到媽烏黑的頭髮中參雜的絲絲白髮,我心中的惱怒也立即平息下來,說道:“唉,媽,也不能怪你,你彆著急,我和張馳現在就去找找。”
說完我就拉著張馳出了門,這裡到縣城得坐大巴,少說也要一個小時。
一連奔波了兩天,今天又經歷了一場大戰,張馳自然疲倦得不行,被我硬生生拽著,滿腹牢騷:“唉唉,急什麼,小狐狸一身的本事,又有林雅在,出不了大事,再說了,就一小縣城,很快就找得到的。”
我急切的不行,聽他這麼說也一臉不爽,吼道:“開什麼玩笑,念兒心思單純得想一張白紙,萬一遇到騙子怎麼辦?萬一別人對她有非分之想怎麼辦?”
“嘖嘖,說得好像小狐狸是你女兒似的,至於嗎?”張馳眯著眼笑呵呵地瞧我,給人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
女兒?這個詞在我腦中一過,頓時就產生一種抗拒感。我察覺到自己被套路了,乾脆沒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