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全身其他位置也有大大小小數十道傷,臉色發白,模樣慘不忍睹,顯然是失血過多。
我皺著眉頭,立即用治癒術為他療傷,林雅帶了一些藥水,滴在他的傷口上,用於止血和加速癒合,他的傷勢很重即使用治癒術也不能完全將他的傷口癒合。
我有些奇怪,看他的年紀,又是蓬萊之人,想必修為不會太差,至少基本的逃脫能力還是有的,按理說那個大地魈並不能對他造成如此嚴重的傷,至於其中的原因我們還得等他醒來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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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個人身子骨很硬,這麼重的傷,在我們處理過後,呼吸變得平緩了許多,也能看出來這個人的修為不一般。
簡單地處理了傷口,我們並不敢在外面久留,由張馳背起他,匆匆趕回避難的巖洞去。
地魈瞧見我們打算離開,拉了拉我的褲腳,吱吱地叫,顯然是要我放了它。
林雅對我說:“在這樣的地方放了它,沒有同伴,早晚也是死,還不如留著,或許有些用處。”
林雅說得在理,我便充當了一回惡人,踢了它一腳,惡狠狠地呵斥了幾句,這個傢伙頓時就嚇得縮了縮腦袋,不敢多言,錮符陣一直被我維持著,這傢伙根本逃不了。
為了救治這位老老者,我們只能暫時把找尋張師兄的事情放一放,但願張師兄沒有出事。
這個老頭並不是很重,我們一路疾行,由林雅在前方探路,我和張馳輪流揹他,如此,一路上倒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我們返回了巖洞,竟然發現田翁和顧子成已經不見了蹤影,巖洞之中儲存的大部分食物也被一併帶走。
地魈被我捆得嚴嚴實實,扔在一邊。
張馳生了火,架起一個鍋子,找來洞裡儲存的草藥煮著,而我,則將老者放在火堆旁取暖,接著開始仔細處理起老者的傷口來,這個巖洞裡儲存的東西還算齊全,我並不會縫合,但是基本的醫療知識還是有的,畢竟煉一脈我也學了一些,所以清洗了傷口之後,用碾碎的草藥汁塗抹,然後包紮起來。
如此一番折騰,總算是將他的血止住了,張馳將熬好的藥湯餵給他喝,一碗溫暖的藥湯入肚,這個老人終於慢慢醒轉過來。
他雖然極度虛弱,但是眸子很清亮,打量了我們一番,問:“你們是瀛洲的弟子?”
我點頭稱是,然後問他:“老前輩,發生了什麼事?”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我,反而又問我們:“那張影軒是你們什麼人?”
聽到他提到張師兄,我心頭一跳,焦急地說:“張師兄是我大師兄,老前輩知道他在哪兒嗎?怎麼樣了?”
老人緩了幾口氣,靠在牆壁上,說:“有人把太山鎮壓的惡獸蜚給釋放了出來,還有那虛空的異獸進入此間,我巡視的時候不巧撞見了,受了重傷,若不是那個叫張影軒的年輕人捨身引誘,只怕我已然葬身此地,至於他是生是死,我並不知曉,慚愧啊。唉……現在又被你們救下,真是欠了你們瀛洲一個大人情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張師兄雖然對蓬萊之人不待見,但是他在大是大非面前終究還是選擇出手相助,這般大義凜然著實讓人敬佩,但是也讓人不禁擔心,以張師兄的修為能夠逃脫那被稱作蜚的惡獸的追擊嗎?
也許是因為太過虛弱,亦或是藥效發揮了作用,這個老人沒過半分鐘就開始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也還有很多問題要詢問。
到底是誰解開了蜚的封印,被鎮壓於地脈之域的惡獸沒一個是善茬,那麼除了蜚,還有其他的異獸被解除封印嗎?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解開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封印?
無數疑問在我腦海中交織,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意識到可能會有一場暴風雨即將降臨地脈之域,而其中的始作俑者,我不得不懷疑其吳哲,這個深不可測的人如今已經佔據了旱魃的身軀,想必常年覬覦地脈的他會開始採取行動了。
看這位老人的模樣,應該也是蓬萊的守門人,不知道如今有多少門派的守門人身居此間,又能否聯絡到各個門派的掌門。
我摸著懷中追風符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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