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疑惑之際,兩股天地之力驟然撤去,而與此同時,我看到一個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飛速朝上方奔走,無比堅決果斷。
而與此同時,我看到下方的意念本源陡然波紋四起,一股宏大的氣息陡然上衝,但是在那一刻,那個浮現在意念本源上方的符陣倏然發出白色的光來,意念本源爆發的力量陡然擊中符陣,符陣猛然一抖,但是並沒有崩塌,而是牢牢地鎖住了那一股意念力,意念本源也在那一刻恢復平靜。
我還在愣神,緊接著就感覺眼前突然化作一片雪白,緊接著,景象開始清晰,我看大了幹爺爺那瘦長的身影,漸漸地,他那和藹的面龐也顯現出來,然後是師父和呂同,以及堂屋內的傢俱。
我轉了轉頭,感覺身體不太受控制,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半點知覺,但是感知在快速地恢復,不過十秒,我猛地吸了一口氣,一股檀香味剎那間湧入鼻腔,我就感覺自己失去了嗅覺好幾年,剛剛恢復,無比貪婪地吸食著外面的空氣,接著,我就聽見師父和幹爺爺在我耳邊呼喚我,那聲音無比熟悉和親切,讓人頓時熱淚盈眶。
雖然在孫璟天控制我的時候我同樣能夠聞到味道聽到聲音,但是那是用意念作用於意識之中,遠沒有現在那邊真切。
眼淚一瞬間模糊了我的雙眼,滑落到嘴唇,鹹鹹的,讓人回味無窮。
幹爺爺欣喜地對我說道:“阿光!阿光!叫我一聲!”
我張了張嘴,感覺發不出聲兒來,有些難受,就好像喉嚨裡被什麼哽住了,費了好大勁,才艱澀地說道:“噶……幹,爺、額,一……爺!”
“唉!”幹爺爺激動地應了一聲,上來一把抱住了我,頓時就老淚縱橫,“誒喲,我的乖孫子,我可憐的乖孫子!”
師父也一把摟住我,兩個老頭子就好像十幾年不見我一般,激動不已。
呂同卻在一旁感慨萬分地念叨著:“嘖嘖,師兄啊,我都多少年沒見過你流眼淚了,這事兒可以說道說道一年呢!”
幹爺爺帶著哭腔說道:“我乖孫子變成這樣,我心裡難受,你能當沒看見麼!”
呂同抬頭四十五度瞧著天花板說:“不能。”
幹爺爺啞口無言。
我這時感覺自己的手也有了知覺,動了動,然後試著捏了一下拳頭,隨後就抬起手來,去抓師父的鬍子,粗糙的鬍鬚捏在手中,觸感無比真實,讓人欣喜若狂。我情不自禁地咧嘴笑了。
接著我開口說道:“小狐狸在哪兒,我要去看看。”
呂同回答我說:“她已經被帶到四靈潭了,我今晚會去用道法穩定她體內的氣息,明天應該就能醒轉,那時你再去看一看也不遲。”
這是我腿腳無力還不能站起來,就坐在地上,反正之前燒傷坐輪椅習慣了。
待幹爺爺止住了激動地淚水,他和師父把我扶起來坐到椅子上,而呂同就去開門,讓其他人進來。
幾個人一進來就等著大眼瞧我,之前我被孫璟天控制,大家都不怎麼跟我說話,畢竟一點都不熟,陌生得很。
師姐小心翼翼地問我:“你是雲翼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叫了一聲師姐,就看見兩個人喜上眉梢,師兄更是罵了一連串的我艹,立即聚攏過來,熱切地跟我問這問那。
而大家最關心的也自然是車禍之後我與懷玉老母的那場惡戰,我作為親身經歷的旁觀者,自然記憶猶新,便一五一十道來,而孫璟天將龍血化劍的事情我也說給他們聽。
在得知孫璟天竟然落了下風,師父早一旁喃喃自語道:“估計是擔心使用意念力引起意念本源的波動,從而對你的意識造成影響,才不得已用近身搏鬥。”
幹爺爺則接著補充道:“龍血本身是一種無形無狀的特殊物質,將之逼出體內,凝固成劍需要有特殊的法門,這種法門只有在龍脈之中修煉過方才能夠感悟,並非靠意念就能夠做到,不知道你這位先輩有沒有將法門傳授於你?”
我搖了搖頭說:“孫師叔祖除了落塵咒親傳給我之外,沒有傳給我任何法門。”
而關於懷玉老母坐下的地龍幾個人也表示那應該也是某種精怪妖獸,師父說他曾經在南海的海底龍眼中見過,十分兇猛,當時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不敢招惹。
除此之外,幹爺爺還問起了我們在西南的遭遇,我和師父你一言我一語地給他講明瞭。
末了他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唉,真是天命難違呀,阿光你最得很對,只不過萬法教坐享其成,不知道他們要拿旱魃的軀體做什麼。”
師父說道:“我擔心他們要用旱魃的軀體做吳哲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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