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尹禾分析了一番,卻沒能得出個結論,我們也有些為難,畢竟前路危險重重,不敢貿然前進,我們也沒有可行的方法辨識每一個洞穴。
這時,我倒是突然想起來黃鼠精自從太湖一戰,一直在妖骨中休養,也不知道它現在能不能出來行動。
心思一動,我立即溝通起黃鼠精來,竟然得到了回應,我頓時喜上眉梢,與之溝通,想讓它幫著探探路。
傳來的是一個懶洋洋的意識:“又是去探路,你找我能不能有點正經活計,跑腿的活我不幹!”
這傢伙倒是跟我耍起了小脾氣。
我也急了,將我們目前的狀況告知於它,它起先還不樂意,聽到我們在一個古墓之中,一下子不說話了。
與此同時,我眼前一晃,出現一隻棕色的黃鼠狼來,它此刻身體有些透明,看得出來經歷了太湖一戰,它的靈力遭受了一定創傷,暫時還沒恢復。
葛尹禾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有天眼能看見也不足為奇,師兄見過黃鼠精,雖然什麼也沒看到,但立即明白過來,也見怪不怪。
一出來它也沒向我作揖,而是抬起鼻端朝四周嗅了嗅,面色凝重道:“好重的屍氣,你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怎麼周圍盡是漂浮不定的法陣炁場?”
黃鼠精雖然只是宅靈,但是極其聰明,通曉天文地理,算得上一個智囊團。
黃鼠狼、狐狸等都是通靈之物,易成精怪,擁有一定靈智,此話不假,特別是黃鼠狼久居人世,受到薰陶,通曉世俗常理,易與人產生溝通。像小狐狸常年居於山林,心思單純,也不近人世,雖有靈智,但是不通人性,靈智不開,所以就算有幾十年妖齡,也未必會比這黃鼠精靈通。
我將這個古墓的情況與之講清,又告訴他我們目前的情況,它雖然表現出不滿,但還是沒拒絕,畢竟它的一絲靈魂與我牽連,理論上要遵從於我,我也不強制它做什麼,就是讓它幫著探探路,選一條可行的通道來走。
我還再三告誡它注意安全,畢竟前方兇險不知,就算它是靈體,也不免遭遇危險,我雖然對黃鼠精的逃脫本領很有信心,但是我與黃鼠精還是比較親近,至少拿它當朋友來對待,不希望它出什麼意外。
結果我腦海中傳來一個不耐煩的意識來:“別唧唧歪歪,跟個娘們兒一樣,論年紀我比你大幾輪呢,還輪不到你囑咐我。”
嘶!這貨怎麼脾氣變得這麼差!關心一下怎麼了。
黃鼠精轉身來到四個洞口,直起身子修了一會兒,然後朝左邊第二個洞竄了進去。
兩側的石像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幻境所致使得石像復活,還是黃鼠精壓根就不足以引起石像反應。猶豫幻境的景象,我對於那幾座石像還是有些忌憚,離得遠遠的。
黃鼠精一走,葛尹禾好奇地湊上前來問:“你這是精怪吧。”
我和黃鼠精的一番對話他是肯定聽不到的,那是意識的交流。
我微微一笑算作預設了。
他則一臉羨慕地說道:“聽說精怪生性自由散漫,不易屈從於人,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把它馴服,厲害啊,倒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我也只是淡淡一笑,能夠讓黃鼠精跟隨與我,完全是因緣巧合,誰也想不到一個招魂符陣湊巧困住了黃鼠精,還使之一絲魂力與我發生牽連,其中真是巧合居多,或許這的確算是緣分吧,緣分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要是來了,擋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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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狐狸與我,我覺得似乎更像是宿命。
我無意識地拉開衣服瞧了瞧,小狐狸已經睡著了,自從吞下了五尾狐的妖靈,沉睡了五天之後,醒來的小狐狸一般也是睡著的時間多,清醒的時間少,似乎還未完全將妖靈消化。
她躺在我的衣服內,就像是另外一個小心臟在我腹部撲通撲通跳動,溫暖柔軟還有淡淡的清香,令人心生呵護愛惜之情。
其實葛尹禾早就察覺到了我腹部的一樣,一直沒問,現在看到我拉開衣服檢視,才開口問那是什麼。
我也只是一笑帶過,不願提及。
他也就沒再問了。
黃鼠精進入那個洞口之後,就一直沒出來過,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我才看到一個黃色的身影從左邊第一個洞口跐溜竄出來。
我有些詫異,它明明是從第二個洞進去的,怎麼從第一個洞出來了?
它一出來,竄到我跟前,隨即一段意識進入我的腦海:“右邊兩個洞屍氣濃重,不能走,左邊兩個洞往前五百米互相連通,但是途中有法陣遊離阻礙通行,再前面有人在交手,我也不清楚情況,就回來了。說實話我勸你原路返回,這裡太過兇險,我不知道你們幹嘛來這種地方,實話告訴你,再往深處,恐怖莫名,就算是你師父也未必能活著出來,趕緊回去吧!”
黃鼠精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神色嚴肅凝重,它還是頭一次用這麼嚴肅地口吻,讓人不禁心頭一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它對於我和我師父的能力自有一番評估,但是事在人為,它的話我只能算作告誡。
師父師叔以及一眾人都被困在其中,估計我們是唯一一處自由點,脫離了幻境的影響。
我們能逃跑嗎?
不能。
我的意識傳遞給了黃鼠精,它無奈嘆了一口氣,說:“我帶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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