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沿著湖岸,連夜趕路,走了將近十里地,終於抵達了趙家村,我看都遠處村口站著一大群人,個個拿著鋤頭鐮刀和船槳,舉著手電火把,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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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一人看到村長回來,連忙上前詢問:“村長,你不是說去找姓黎的先生了嗎?怎麼帶了四個孩子回來?”
“黎先生不在,不過這幾位小師父有些本事,就帶他們過來看看,說不定有辦法。”趙村長故意抬高音調說著,好讓所有村民都能聽見。
“真的假的?也就一個半大孩子,其他幾個看著連奶水都沒斷呢。”這人說話真不講究,師姐好歹也20出頭了,就是人長得小巧清純了些,再說我們幾個也都小學畢業了,也就方軒這瓷油娃娃看著沒斷奶的樣子,可是算起他出生至今也起碼二十多個年頭了,估計比師姐都年長几歲。
師兄是個急性子,一聽這話,頓時就一臉不爽。
師姐上前一步,根本不理會那人的話,拱手對趙村長說道:“趙村長,你們村不是還有些人被鬼壓床沒醒嗎?帶我們去看看。”
師姐一番有模有樣的做派頗有那名門正派的架勢,讓人群中不少人眼睛一亮,頓時覺得有戲,便收斂起懷疑的目光。
目前我們對那些失蹤的孩子一點線索也沒有,只能先一起把村內的事情處理了,在考慮尋找那些孩子。雖然不清楚時間是否充裕,但也無可奈何。
趙村長連忙點了點頭,“走,我給你們帶路。”
於是村長帶著我們往村裡走,在經過那個沒有口德的人跟前的時候,我們全然將他當成了空氣,瞧都沒瞧他一眼,唯獨走在我身邊的方軒瞥了瞥他,陰沉著臉,咧嘴一笑,那人頓時一怔,彷彿被一盆冷水從頭灌下,滿身汗毛倒立,怎一個透心涼。
這是來自靈魂的寒意,普通人哪受得了,別看那人是個血氣方剛的中年男子,被方軒寒氣一侵,整個人就如同凍住一般,呆愣在原地。
做完這一切,方軒回過頭,表情頓時恢復成原樣,一本正經,如同白板,好似什麼都沒發生。
我心中一驚,這小崽子,別看平時是個悶葫蘆,內地裡可真腹黑,藏得夠深!
村民為我們讓開一條路,我們進了村,我才發現這個村規模可不小,算得上一個中等村落,家家戶戶都是有些年代白牆黑瓦的老房。
村民也是一窩蜂地跟著我們,想看看這幾個小娃娃能有什麼本事。
我們最先來到距離村口最近的一棟屋子,男女主人都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都是樸實的漁民,女主人還在不停地啜泣,臉上滿是淚痕,看到我們倆人先是好一陣詫異,但隨後還是不敢怠慢,將我們迎進屋內。
一進屋,我便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腦門,我試著將意念力慢慢匯聚到右眼,雖然遇到了阻礙,不過那阻礙似乎也會跟隨我使用力量的大小改變,並不能對我造成傷害,使得我總算將少許意念力灌輸入右眼,雖然不能完全激發,不過也足夠了。
右眼的符紋緩慢地運轉了起來,眼前的情景慢慢發生了變化,我看到整個屋內充斥著模糊的黑氣,這應該是鬼氣,不過並不帶有怨力,一般帶有怨力的鬼魂產生的氣息都參雜著血紅色,想必這鬼物已經失去了本我意識,只不過是一副受人驅役的軀體,要不然那鬼物是有能力直接奪舍的。
不用多想,又是惡人所為,我不禁想起師父的話,腦海中立即蹦出一個詞“茅山”,莫非又是茅山的養鬼術?不過比起困住師父和鴻真大師的陰兵差的就有點遠了,看樣子這茅山當真不懷好意,連這些普通百姓也不放過,還擄走了一個村的孩子,不知道還要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可惡的門派!還是頂級道門,實在有些令人不敢相信。不知道同樣出自茅山的嶽塵清是不是也和這些人同流合汙。
倘若要真是如此,恐怕這天下第一劍,真的會成為一個深藏在國家幕後的極大麻煩。
我這般想著,跟隨這家主人來到一間臥室,雖然屋子裡點著白熾燈,然而整間屋子都被黑騰騰的鬼氣遮蓋,透著絲絲寒意,讓人不禁打了個寒噤。
似乎除了我之外,只有方軒察覺到了異樣,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抬頭打望著。
我沒有管他,進屋看了一眼,只見屋內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奶奶平躺在床上,好似得了癲癇,嘴唇不住的顫抖,額頭上一刻不停地往外冒冷汗,臉色也格外蒼白,而在她胸口,隱隱約約坐著一個模糊的身影,如同滴入水中的墨,糊而不散,聚而不凝。
與此同時,這黑影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目光,轉頭瞪了我一眼,頓時一股寒意直接灌入我的血管,瞬間流遍全身,這目光帶著深深的仇恨,這就是魔心血印所帶來的後果嗎?
我x,我有些後悔開啟右眼的符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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