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舟沉吟:“掛件定價8888元,高階系列的單件定價在30006000元之間,普通的定價為128、168、198這幾檔,視成本調整。
數量的話,初次分別做200件試試,之後根據銷量來計劃。”
目前他積累的碎瓷片有兩萬多片了,起碼幾年內是沒有問題的。
在展館中,碎瓷片一直掛在牆壁上房間內空蕩蕩的,正好和文創産品一起,還能多吸引點人。
“對了,高階系列要附贈一枚精緻的介紹卡,嗯,這個我來弄好了。”
做好了之後,在每件飾品旁標明是什麼年代什麼紋飾的古瓷片,確保飾品的獨特性。
新年到來,雲舟把事情交給另外幾人,給自己放了個假。
他想到自己每天不是待在工作室、就是待在家裡,還沒帶大帝出去玩過。
冰天雪地中,青年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拉著男人的手走在街上,笑容明亮,帶著自家老攻把s省的旅遊景點全部逛了一遍。
一路上被人圍觀,兩人也都習以為常了,沒什麼不自在。
雲舟帶著北寂來到了寵物館。
看到靠近門口的地方放著兩只寵物兔,青年眼眸一亮,在店主的指示下,半蹲下身,拿著幹牧草餵它。
小兔子才一個多月大,用兩隻手心就能托住,渾身毛絨絨的像一團棉花,用三瓣嘴一動一動的嚼著幹草,超級可愛。
他抬起頭來看向店主:“我可以摸一摸嗎?”
店主:“當然可以。”
雲舟沿著籠子縫隙摸了摸它雪白的身子,好軟,他不由得拉了拉男人的衣袖,笑著看他,“你要不要摸一摸?”
北寂垂眸看了兔子一眼,小兔子立刻哆哆嗦嗦地往籠子邊上退,一副被嚇到的樣子,還凍得打了個噴嚏。
雲舟:“......”
不知怎麼,他突然感覺有點心疼。
或許就是因為不能觸碰活物,大帝才讓自己燒紙紮的兔子給他。
雲舟立刻直起身子,握住男人略顯冰涼的手,隨意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唔,這裡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們回去吧。”
“好。”北寂回握住青年溫熱的指尖,那種溫暖的觸感似乎從手指傳到了心裡,帶起胸膛的一股熱意。
店主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團成一個白球的兔子,喃喃自語,‘不應該啊,穿著打扮都這麼出色,可很喜歡寵物,怎麼沒買兔子呢?’
回到家,雲舟脫下羽絨服和鞋子,腳尖勾住毛絨絨的棉拖鞋穿上,走到臥室開啟了空調。
厚厚的羽絨服脫下後,青年的上身只剩下淺灰色的羊絨衫,小v領露出一截白玉般精緻的鎖骨,帶著一點青澀的性感。
修身的牛仔褲勾列出一雙筆直的長腿,因為羊絨衫有些寬松,顯得腰更細了。
北寂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眼眸變得深邃了一些。
雲舟正在手機上與紙紮店的老闆娘聯系,準備預定幾只紙紮的毛絨絨,便被男人從後面抱住。
帶著涼意的手指沿著羊絨衫的下擺探入,劃過青年薄薄的腹肌,繼而向下。
“...等等,我還沒有洗澡。”
雲舟倒吸一口涼氣,扔下手機,捉住了他在衣服中作亂的手。
北寂將下頜抵在他的肩頭,呼吸灑在耳畔,低沉的嗓音帶著星星點點的引誘,“一起。”
熱氣蒸騰的白霧中,青年仰起頭,承受著越發激烈的深吻,連呼吸都被剝奪。
昏昏沉沉被抱出來的時候,他聽到了對方磁性而沙啞的聲音,“舟舟,我有你就夠了。”
唔,那你還要不要紙紮兔子啊?
雲舟迷迷糊糊的想著,很快睡了過去。
這次的新年又是三人一起過。
於馨蘭看北寂是越來越滿意,還有誰每個春節放下父母專門陪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