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羅琦何嘗沒有想過這樣去做,但是這種事情很不現實,到那時候反抗暴力的天嵐人越來越多,而且雲玄也會接著這次機會反攻琅國,到時候內外大『亂』,耶羅琦就是想逃回過去的琅國之地都不可能了。
成為皇帝后,他想的更多的是穩定局勢,然後在慢慢解決國內的許多事情,只是琅國的大臣和將領平時都是蠻橫慣了,在天嵐哪一個不是手裡沾著無數的生命,如果立即讓他們善待天嵐人,那也絕不可能。
關鍵還是他的權力還沒有完全讓這些大臣有著強烈的敬畏感啊。
正當耶羅琦想著接下來如何集中權力時,大殿外頓時傳來吵鬧的聲音,耶羅琦臉『色』不悅的看向外面,這時候一名侍衛連忙跑進來彙報道:“陛下,殿外來自東方之城的將領說東方發生大事,急需面見皇上。”
東邊嗎?耶羅琦一愣,他不由想起一年多前攻取東方大城後,便將那裡全部摧毀了,而且連那些天嵐國的權貴也不放過,展開了數天的屠殺,那些人要麼成為奴隸要麼徹底滅殺。
耶羅琦在離開前還特意留下一部分軍隊,就是用來防止有天嵐國有漏網之魚,沒想到時間過去那麼久,到現在他已經差不多忘記了。
不過這個時候東方能有什麼大事?難道是那些權貴的漏網之魚在東方冒出動靜來了?
耶羅琦讓侍衛將人帶了上來,只見那名將領渾身狼狽,不見了鎧甲,倒是內襯顯得骯髒,佈滿血跡,不過都已經乾涸,看樣子是已經很久了。
那名將領耶羅琦認識,正是過去屬於他身邊的一名侍衛,否則以他這樣子怎麼可能跑進皇宮。
“苦苦,那邊發生了什麼大事?”耶羅琦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這畢竟是自己的人,回到皇城後他就幾乎忘了他,如今看著曾經跟從自己的人落得這個地步,有些不忍。
“東方海面上突然出現不明敵人,似獸似人,一來到城裡便大開殺戒,我們不敵頻頻後退,被一直敢了出來,到現在大部分兄弟戰死,我和數十人這才拼命的跑了回來。”苦苦哭訴起來,原本他就有上千的隊伍沒想到就只剩下不到一百人。
眾多大臣聽到這裡,臉『色』一邊,有人大聲說道:“這不可能,東方天嵐人殺的殺,死的死,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苦苦看向耶羅琦搖搖頭說道:“天嵐人已經不成氣候,他們自然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那些突然出現的怪物可不是天嵐人,似乎來自海的另一面,而且作戰勇猛,身形靈活,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那敵人有多少?”耶羅琦知道苦苦不會說謊,定是那邊的確出現問題,而且不是天嵐人而是海外來客,這讓他想起一年前,藏原帶著石宛等人離開並出海,這一去就是一年多,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不知道遇難了還是怎樣。
現在海外出現這些奇怪的敵人這就讓耶羅琦不得不重視起來。
“三百,他們只有三百人。”苦苦底下頭痛苦的說道,“他問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幾乎被碾壓,哪怕隊中的幾位修行者在他們手裡也被完全碾壓,有去無回。”
“什麼?三百!怎麼可能對付的了精兵。”
“大膽,苦苦,你這是欺瞞陛下,除非對方全都是修行者。”
“你在說謊,怎麼可能,苦苦你最好老實交代。”
“……”
一群大臣指責起苦苦,三百應對上千的精兵不可能被敗得這麼糊塗,而且留下來就只有幾十人,關鍵是他們還守在城內,無論是地勢還是數量都佔據了很大的優勢。
就連耶羅琦也疑『惑』起來,這個世上哪有非常厲害的敵人,而且東方又不是北境那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仙魂,那些都是所謂似獸似人的怪物,就是兇獸也不可能讓苦苦吃那麼大的虧。
可是苦苦一再強調這事是真的,耶羅琦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苦苦不是跟了他那麼多年,說話一向靠譜,耶羅琪說不定讓侍衛拉走了。
這件事關乎自己的地位,耶羅琦作為謹慎起見,他還是打算派人前往東方調查後再確定,而這次的選人,耶羅琦毫不遲疑的找到了天山教的弟子。
數天後,天山教便選出幾名弟子前往東方調查所謂的敵人。而這之後在雲玄的杜芷晴他們則是遇到了困境,在他們帶著高馬王回來時,南邊的獸妖便在密林裡出現頻頻,他們不斷的『騷』擾其他的城市,有時候又走在一起對巡邏的戰士進行襲擊,現在為止已經有不少的同伴遭受其害,不少人也因此喪命。
在會議室裡,所有人的臉『色』沉重,獸妖展現的實力很強,遠不是那時候杜芷晴遇到的那些獸妖,而且這些獸妖因為杜芷晴滅殺了一群獸妖后就展開了瘋狂的報復,只要離開城後,無論落單和不落單都會遭受獸妖的襲擊。
如果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下去,花谷城的人們會因為獸妖的出現而慌張,那時候流言四起,局勢不穩,等到獸妖打算攻城,說不定內憂外患下,花谷城落到獸妖的手上,同時無數人也因此而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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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後方的防禦工事正加緊構建,同時我們也加派了人手爭取在一個月內完成。”花谷城負責工事的波波魚說道。
“一個月太晚了點。”杜芷晴『揉』『揉』額頭,現在的獸妖活動太頻繁了,而且天隱的甲一告訴杜芷晴,在南部他們發現不少的獸妖正彙集在花谷城南方十公里地的山裡,現在達到上千數量,而且每天都在增加。
“這已經是我們最大的努力了。”波波魚低下頭來,建築工事是生死線,容不得馬虎,所以必須要那麼多時間。
這時柳生站出來說道:“工事的確要花費那麼多時間,不過我們可以在這段時間轉守為攻,拖延他們的進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