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出現的軍隊衝破了力族的陣容,柳生心中擔憂卻無可奈何,對面兩名化靈境修行者牢牢的纏住柳生不讓其分心。
唯一依靠的就只有鳥阿以及柳絮,此時的鳥阿躲在軍隊中,神『色』也很不正常,突如其來的軍隊一下子『亂』了套,雖然想過對方會有援軍,但不至於能影響勝負,但是眼前的軍隊巔峰了鳥阿的影響,他以為這些人實力會想之前的軍隊一樣,孱弱無比,可是他們的戰鬥彷彿是經驗有序,一步步緊『逼』,力族和器族連連退後,損失加重。
柳絮焦急的看向鳥阿:“現在怎麼行動。”
“穩住,對方計程車氣很強,但久了就不行了。”鳥阿臉『色』凝重,等待機會,另一邊讓下面的人傳送命令,穩定局勢,只要是軍隊『亂』了,勝負自然就顯現出來了。
力族牢牢的頂住盾牌不讓長老軍團在挪動半步。
堅持就是勝利,鳥阿深知這個道理,現在就看誰的耐心最強,他相信自己的人一定會成功的。
柳生的身形頻頻繞過對方致命的威脅,同時也在時刻準備反擊,三人越戰越久,漸漸柳生髮現對方的缺點在於耐心,等到對方的玄力耗盡就是他反攻的時機。
時間一點點過去,雙方互相損傷,誰也不讓誰,無奈長老軍團這裡失去主要將領的指揮,反應靈活『性』不高,容易被對方反攻。
“賀明德,還等什麼,我們支撐不了那麼久。”也許是看出了自己這邊的劣勢,劉巖大吼一聲,手中的長槍一甩,奮不顧身的衝殺進去,賀明德心中瞭然,也不再藏私,賀家強大的戰技在他手中展現出來,從他的身上多出了一道紙傘,縱身一躍之間,玄力狂湧而出,紙卷突然變得堅固又充滿強烈的殺意牢牢的所住了柳生。
感覺到風險,柳生想要後退,然而只要他一推,後面的對軍勢必感受到他的危機,會慌『亂』起來。
管它那麼多,柳生同樣不畏生死,拼命的將自己體內的力量綻放出去,轉眼間只要是靠近他們的地方都被無形的威力彈了回去,在戰場的中央形成強大的結界,裡面就只有三人在拼命釋放自己的力量。
隨著轟然之聲想過,戰場的將領和兵忍不住看向中央的地方,強的力量暴風彷彿失去控制,不斷的遊走,所到之處所有的一切都別摧毀。
這個戰場帶來了極大的風險,許多人不得不停下來,等待暴風的過去,然而暴風依舊沒有停止。
時間一點點過去,也不知道時候,柳絮緊張的心一直沒有鬆懈下來,直直的盯著戰場裡的風暴。
叮……
一聲脆響,風暴戛然而止,強大的力量中心三人紛紛反彈而出,與此同時,鳥阿看到柳生身上滿是鮮血,不知道是來自誰,而另兩樣同樣沒好受,他們重重的跌落在的上,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出擊,出擊,快,壓過他們。”看到眼前的局勢鳥阿發瘋的指揮手下的人不斷的碾壓過去,此刻幾個強大的人物都受到了重傷在,在這種危機關頭,更應該展現強大的意念。
鳥阿果然沒有想錯,力族和器族聯合起來狠狠的咬住了對方的側翼,長老軍團的防守出現了薄弱之處,接著這點點的漏洞被不斷的放大,以至於力族的軍隊彷彿撕開了一道口子,無數的人蜂擁而進並進行大肆的破壞。
“你……你們……”劉巖眼見無力迴天,吐出心口最後淤積的鮮血,退意加重,轉身看向賀明德,對方同樣『露』出複雜的神『色』。
跑!
兩人自知無力迴天,腦海裡萌生同的念頭,轉身不顧那些拼死戰鬥的軍人,飛速的離開這個戰場。
失去主帥的長老軍越來越混『亂』,士氣得到嚴重的打擊,於此同時南蠻之人彷彿看到了希望,緊緊的『逼』向對方,同時柳絮覺得自己的機會到來,帶著一部分的對隊衝向了他們逃去的道路,無論如何都要將他們留下來。
數日後,皇宮內木林風憤怒的將手中的急報撕成碎片,急報裡發來的資訊表示南蠻之地的南蠻人似乎得到了強大的後院,將南守城以及各大軍事營寨一一拔出,到現在,南蠻之地又重新回到了他們的手中,於此同時還得到更令人不安的訊息,那些南蠻的軍隊正緩緩的靠近皇城,還只需要數天的時間他們就能到達皇城的城下。
當然木林風不會覺得南蠻之人能夠攻破這個皇城,但是南方的退路全部被堵死,只要琅國大軍同樣『逼』入皇城,木林風便無處可逃,無論是那一方面都對他很不利。
“你把木蘭叫過來。”木林風冷冷道,身邊的侍從立即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木蘭就從殿外走了進來,期間他還是聽到了南方失利的訊息,但是沒想到比起他的想象還是嚴重數倍。
看到木蘭過來,木林風急忙說道“南方的南蠻之地,各大種族已經崛起,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這是前段時間和彙報,你看看,每一天都有不好的訊息傳來,我已經沒有了辦法。”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木蘭路上也聽說過南蠻之地的情況,但比起預期,恐怕更嚴重。
木蘭得到木林風的許可,找出了有關大城以及各大貴族的彙報,果然,南蠻人今非昔比,不再需要現在的眼光看待這個問題。
“雲玄那邊需要緩緩了。”木蘭不得不勸說道,如果南方再不出兵,等到南蠻人攻到攻城下,局面就徹底不一樣了。
皇城最為精良的軍隊要麼就是分派到各大邊城,要麼就是分派到雲玄之地的周圍,打算一舉剷除雲玄,然而現在完全變了,南蠻之人不再是孱弱的代名詞,他們已經對天嵐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早知道就把那些南蠻人全部滅了。”木林風心情抑鬱,煩惱和事情頻頻發生已經讓他感受不到任何皇帝應有的地位和東西,他甚至有些後悔,這皇位應該交給太子,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們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