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子玉打算現在就找人,找幾個,還要找猛 1,就算給別人上,也不給那個王八蛋上了。
他氣沖沖地飆著車去了常去的酒吧,一開口就是點人,“要長得帥,活好的。”
於是,包廂裡來了幾個漂亮年輕的小鴨子。
時子玉頓感無奈,也不好再去說自己要點猛 1。
來都來了,就這樣吧!
“你們,全部過來。”
於是,捏肩的捏肩,倒酒的倒酒,跳舞的跳舞。
時子玉全程陰沉著臉,時不時看向手機。
在一個小男生把手往他下面伸時,這場壓抑的氛圍才徹底爆發。
“滾!”
時子玉怒氣沖沖地出了酒吧,找到了梁寒的助理。
得知那人一聲不吭回了老家,而且助理還沒有地址,時子玉又爆發了。
“他算個什麼東西。”
“艹!回來就讓他滾。”
“老子不玩了。”
小齊如同一隻鵪鶉,看著他梁哥的金主發了一通火,摔門走了,這才戰戰兢兢地給梁寒打了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哥,完了完了,你回去沒跟你金主說啊?他剛剛來找我了,發了好大的火,嚇死我了。”
“他說什麼了?”
小齊不想梁寒再這樣自甘墮落,如果哪天被包養的事爆出來,他的星途就全毀了,於是把剛剛那些話添油加醋地全說了出來,怎麼難聽就怎麼講。
梁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是該結束了。
反正這一切都是假的,早幾個月結束和晚幾個月結束沒什麼區別。
夜色沉沉,他獨自一人,在一間空曠的屋子裡,躺在一張空曠的大床上,彷彿快要和這夜色融為一體。
時子玉打小都是家裡專車接送,從未坐過大巴這樣的交通工具。
這路崎嶇不平,一路上搖搖晃晃,他本就一整天沒進食,臉色煞白。
高鐵上的飯菜能入口?
他從來沒吃過那麼寒酸的東西,打死也不吃。
他本來想打車到鎮上的,但天色已晚,竟然沒人接單。
於是他上了最近時間的大巴。
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