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金主，被金絲雀罵了，這能忍？
但想著是自己想毀約在先，時子玉還算壓著火，警告他：“你不過是我養的一隻雀，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說話。”
那邊沉默了一會。
“子玉，別這樣。”
時子玉一怔，梁寒在床上的時候都是叫他小狐貍，只有在兩人溫情的時候會這樣叫他，好似一對真正的戀人。
話語很軟，帶著明顯的示弱。
“別這樣對我。”
時子玉沒有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梁寒也沒有再打過來。
他沉默片刻，將目光放回那個男孩身上，“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那個男孩也意識到自己壞了貴客的心情，立馬求饒。
時子玉懶得跟他計較，但的確沒了興致。“滾出去，別在這礙眼。”
“時少，這人不懂事，我再給你換一個。”
“算了，我有事，先走了。”
時子玉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轉，直到被交警攔下，這才想起來自己喝了酒。
“艹！”
他媽的，他剛剛竟然因為梁寒那句話心軟了。
這不應該，只是金錢關系而已。
他現在討厭這種不受控的感覺，像是在提醒他舊事重演。
時子玉在派出所待了兩個小時，再出來時，腦子也清楚多了。
不過一隻雀罷了。
梁寒可以，梁熱也可以，梁溫也行。
總共不過是雀。
只是雀。
從這天起，梁寒沒有再主動找過時子玉，同樣，時子玉也沒有找他。
兩人像是在較勁。
只是公司裡的人都知道老闆最近心情不好。
而梁寒呢，這兩個月跟之前沒什麼不一樣，只是煙抽得比較頻繁。
閑下來就開始抽。
“哥，你最近煙癮太大了，小心肺。”
“煙進嘴裡，再出來，你看，都是過眼雲煙。”
“什麼？”助理小齊不明白他的話，只覺得晦澀難懂。
“沒什麼，是不是快殺青了？”
“嗯，還有三天。”
梁寒淡淡點頭。
小齊觀察著他的神色，“哥，你之前不是急著殺青，想早些回濱海嗎？怎麼看著不太高興啊！”
“小齊，你跟著我多久了？”
“六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