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珏低下頭,握緊他的手。
”後來我明白了,當時那一件‘想’裡還有很多的‘想’。”
“想和你說話,想讓你醒過來。想看著你的同時,也讓你看著我。”
“看你晨勃也會想……幫你弄。”
“那時候你就?”王珏在一片浪漫的氣氛破了功,“啊?啊?你你你、變態?”
“我只是想喚醒你,而且這有科學依據。”李微一本正經,“你沒看過那個新聞嗎,妻子靠每天撫摸丈夫敏感地帶,將其成功喚醒。”
這讓他想起了被注射潛意識藥物的那天,發現垃圾桶裡衛生紙的王珏羞惱地去質問李微。
他微信給他發的“想幫就幫了”,自己還覺得就離譜——
原來他是真的想,而且想了很久了。
再加上聽到這個新聞的比喻,不知為什麼,王珏突然心情大好。
“所以你弄了嗎?”
“沒有。”李微似乎有些遺憾,“被發現我要被吊銷執照的。”
“病房也不是法外之地啊。”王珏感嘆,“感謝國家保住了我的貞操。”
“最後還是你自己丟的。”李微笑他。
“你閉嘴。”反應過來的王珏害臊地轉移話題,“你接著說,你那時還有別的想的嗎?”
李微斂了笑。他正色道,“還想吻你。”
“那你倒是真做到了。”王珏想起他第一次吻他的事,便瞟他一眼,隨即遊離開來。
然後小聲嘀咕:“還是個變態。”
“那天不是因為,”李微挑眉,“我以為我快死了,趁機把想幹的事兒都幹了。”
“要是我早點策反席眠,”王珏遺憾道,“你倆也不會自相殘殺了。”
“你還嫌自己業務少?”李微笑他,用手指刮他的鼻尖,“衍辰和我都被你這張小嘴收入囊中了。策反我就是策反了一支殺手隊伍,策反衍辰就相當於策反了一個巨型前沿醫藥系統……你最後連灰鯨都說動了,還不滿足?全天下都是你的人得了。”
“不,”王珏反駁他,“你哪能屈尊為一支隊伍啊。”
他捧起李微的臉,目光堅定道,“你是我的核武器。”
“叮咚。”李微的聯絡器響了一聲。
“說到誰就來誰,”他看了一眼,“席眠。”
“是他呀。說什麼了?”
“他問,假死藥是不是衍辰給我的。”
“還說,懷疑自己得了精神疾病。”
王珏噗嗤一聲笑了,“看來追小朋友長路漫漫啊。”
然後他看著李微的聯絡器,問出了那個摻和愛情在之中亙古不變的經典問題:
“我能看你手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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