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並不算陌生,是霍斯禮的母親,袁蓮清的。
被霍斯禮壓在身下親吻的姜沁連忙要回應,好趕緊離開這裡。
然而正開口,霍斯禮猛地俯身,吻住她。
太過霸道,如果說剛才的吻只是上了幾碟開胃小菜。
那現在的吻,大概便是進入了主食階段。
“霍斯禮!”姜沁努力好半天,這才有機會偏開頭喊了聲他名字。
可後面的話沒來得及說,就再度被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鉗制著下巴,深深吻住。
糾纏不休。
太久沒接吻,肚子裡又揣著寶寶,她哪受得了他這樣蠻橫的親法?
姜沁又氣又惱又怕。
好在門外袁蓮清沒聽見回應,也沒放棄。
敲門的動靜還比剛才大了些。
叩叩聲,變成嘭嘭聲。
“斯禮?斯禮?你在裡邊嗎?你大哥治療腿傷的藥貼昨天的時候放在房間裡忘記拿出來了,你開開門,媽拿下藥貼,先給他敷上,不然待會兒拍照不好拍。”
聽見這聲,姜沁再度掙紮。
“夠了…別!”
可話說得斷斷續續,一下子就再次被霍斯禮霸道專橫的吻堵住。
並且不知是不是姜沁的錯覺,這一下,霍斯禮親吻的動作似乎更兇了。
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想起之前霍斯禮曾經說過她做夢叫了馳深,姜沁心裡驀地騰起一團酸澀感。
所以,他這是在吃醋?
只是,吃醋。
眼前浮現昨天離開那醫院時看見的景象。
霍斯禮的手,很自然地扶住黎雪倩的腰,還好一會兒沒松,與黎雪倩四目相對著。
姜沁只覺諷刺。
所以,他有什麼資格吃醋?
她和霍馳深統共沒見過幾回面,何況她又不是傻的,不會不清楚當時害她的幕後使者是霍馳深。
但他和黎雪倩,確實真真實實,被她親眼所見的。
哪怕如今,他正在網上維權,看起來像是在向所有人說他和黎雪倩並不存在著男女關系。
但,這能說明什麼?說實話,這真的並不能說明什麼。
畢竟,很多不要臉的人做了壞事,不到證據確鑿,當著眾人面,受害者親自將證據甩在對方臉上的那一刻,那些壞人,都是不會承認的。
相反,他們恰恰還總喜歡證明自己也是受害的。
再來,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