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他才下班。羨慕地看著我裝修完畢的店面,發起了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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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正在行業評比,抓得很緊,都不能按時下班,等那天受不了我也辭職去幹別的!”
我安慰他:“那說明你現在還受得了,人的忍耐力超出你想象。”
“呵呵!”他眯起了眼睛:“你飯吃了嗎?”
“忙到現在,還沒呢!”
“走,上我家去!”
我是囡寶家的常客。經常在他家看錄影、蹭飯吃。囡寶母親是醫院的護士長,更是廚藝出色的家庭主婦。雖然老媽也做得一手好菜,但都是甬菜寧波菜)系,風味不同。囡寶媽能做蟹黃蛋、醉蝦、臭豆腐炒毛豆等在家吃不到的美味。
席間,她還問我個人問題,說要給我介紹她們醫院的護士。
“我們醫院的小護士個個面板嫩得掐得出水來!”
一時又讓我“卡了殼”。
“嘚,嘚,他還用你介紹?”旁邊的囡寶幫我解了圍。
為了讓決心更加堅決,當天晚上我就寫了辭職報告。
壓力來自父母那裡,好端端的怎麼就辭職了。我跟老爸說了唱片店的前景和準備施展的宏圖大計,不斷以我的前兩次生意賣服裝和知源)來證明選擇沒錯。後來雙方妥協,老爸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再來根據情況考慮辭職的事。我覺得這建議不錯,看來他這回是認真考慮了我的事情——還意外借了我一千五百元啟動資金,這真是雪中送炭。打我買了唱機功放音箱、窮遊了華東一帶之後,可憐的積蓄早已見底。
我感激我有個開明的老爸。雖然來自農村,但七十年代的兩次“援非”119601970年代中國對非洲若干國家的無償援助,如“坦贊鐵路”工程。)經歷,讓他去過法國、西班牙及非洲各國,見過歐洲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的文明與先進,也看到非洲的愚昧和落後,當然也會對比我們的社會主義歷程以及現在的改革開放。不然,我的想法肯定被他簡單粗暴一番——暴打一頓!
我延長了病假。這天去湖畔交病假單,木匠詢問了我的病情,我照實說了,不想他也支援我。說年輕人有機會還是要敢於嘗試,讓我信心百倍。告別時他突然叫住我,斜眼瞥了我一眼,頻頻點頭:
“看不出來,你小子挺有能耐啊。”
我一頭霧水,不知他是何意。他說前兩天有個漂亮姑娘來單位找過我。我問是我們單位的嗎?他說應該不是,沒見過。我很納悶會有外面的人找上門來,還是個女的,問會不會搞錯?他慢悠悠地從辦公桌抽屜裡找出一張寫著電話號碼和一個“盧”字的紙條遞給我。那眼光像是在看陌生人。
謝了木匠,我走出湖畔第一時間找了個公用電話懷著無比的好奇心撥了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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