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少康確實該走了,北京那兒的事兒他已經拖延了快一天了,天津這兒的事兒他還沒解決,他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可他在臨走前還是走到了周薇的身前,輕輕的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哄著她。
“你想我了,我就會回來看你。”
周薇踮起腳將腦袋抵在他的肩膀上,她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木質焚香點了點頭的說道。
“那你要說話算話。”
“好。”
……
嚴少康確實是說話算話,無論他在北京的工作到底有多忙,可他每週都會抽半天的時間來天津陪她,而且還只是陪她。
孟婉容和周仲不太抵觸嚴少康了,偶爾他上門的時候還會跟周薇的父親下下棋,喝喝茶,甚至出去遛遛彎。
惹得小區裡不少老熟人都知道周家這朵花有主了,而且還是個長得很帥的主。
有人眼熱,有人感嘆,有人唏噓,可再沒有人敢到周薇面前擺弄賀家的是是非非了,特別是賀硯,放假回家一下子就老實多了,根本就不敢借著嚴少康不在天津騷擾她。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快過年的時候,在大年三十的前四五天,嚴少康肉眼可見的忙了起來。
本訂好了要來天津看她的日子,也被一拖再拖。
周薇想到這兒就深深的嘆了口氣,她心不在焉的坐在房間裡撥弄著桌子上的雪花胸針。
單行敏在影片電話的那頭看出了周薇的情緒不太對,她也跳轉了話題的問道。
“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是嚴少康惹你了還是什麼別的事兒?”
她問的委婉,她已經知道周薇的父母最開始有一點不太待見嚴少康了,所以下意識的就以為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兒。
周薇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影片電話那頭的單行敏神情有些落寞的說道。
“不是...我...算了,最近京世集團出什麼事兒了嗎?嚴少康...出什麼事兒了嗎?”
她其實很少知道京世集團的事情,也不太知道嚴少康每天都在忙什麼工作,她只知道他很忙。
嚴少康很少會告訴她,她也從不好奇,從不過問。
京世集團的事情...她就算是知道了也沒什麼用,有的時候知道了或許還會給她徒增麻煩。
就比如前段時間祁政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了她的手機號,明裡暗裡的跟她探聽嚴少康手上的一個專案。
在他知道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之後,才放過了她。
周薇這一問,單行敏沒想起京世集團最近有什麼變動,這些畢竟是商業機密,她上哪兒知道去。
但她卻知道一條還算靠譜的小道訊息。
“京世集團怎麼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香山珠寶有點兒事兒,你要不要了解一下啊?”
香山珠寶是嚴少康母親應小姐家的公司,如果香山珠寶出事兒了,那嚴少康也是逃不掉的,周薇也就點了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