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少康?你沒事兒搜他幹什麼?”
周薇被單行敏突如其來的一句嚇到了,她松開手中的滑鼠輕拍了拍自己。
“阿敏,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單行敏擺了擺手,將手中的紙團隔空丟到了自己的垃圾桶裡,然後指向了嚴少康那張鬼畜的照片又問了一遍。
“你沒事兒,搜我小叔叔幹什麼?”
小叔叔?
周薇愣了一瞬,她緊皺著眉回過頭去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單行敏。
“你認識他?”
單行敏當然認識他了,她不僅認識他,甚至跟嚴少康還有一點兒八竿子打不著的血緣關系。
她直起身子伸手將自己的椅子拽了過來,然後就坐在了周薇的身邊悠悠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認識,我們兩家有一點兒...呃,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血緣關系,按照輩分算的話,我要叫他小叔叔的...等會兒...”
她說著說著就覺出不對勁來了。
單行敏皺著鼻子看向了已經被周薇闆闆正正的掛起來的大衣。
“我說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這是不是我小叔叔的大衣?”
嚴少康是上週剛剛回的北京,嚴氏為此還特地辦了一場宴會給他接風洗塵,這一場宴會京津兩地有權有勢的人可都來了,甚至還上了當日財經新聞的頭版。
單家為了這一點的血緣關系,上週也是封了一份厚禮赴了宴會。
單行敏她爸媽為了讓她能跟嚴少康的關系親近一點,日後有事兒也能幫一幫他們家,所以使了一些手腕讓她親自將那份禮送了上去。
要不然...單行敏哪兒有機會跟嚴少康這樣的大人物近距離接觸啊,也是因此,她也深深的記住了他身上這股少見的香水味。
她這一問,周薇的神色肉眼可見的尷尬了起來,連帶著她的耳廓也跟著染上了些許紅暈。
“嗯,我今天在新兆紀被賀硯纏住了,是嚴..嚴董替我打發了他,還將這個大衣也送給了我。”
她沒什麼好瞞的,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單行敏聽著就跟見了鬼一樣的站了起來,她走到大衣前撚了撚那大衣的料子,反複確認著這到底是不是她聽說的那個義大利手工大師親手做的。
“我聽說...呃...小叔叔有點功能上的問題,所以一直都不近女色,怎麼就能將大衣送給你呢。”
她說著說著這個嘴就開始往外漏單家千叮嚀萬囑咐都不讓她說出去的嚴氏“秘辛”。
“我最開始以為功能問題是訛傳呢,直到..小叔叔一回北京,嚴爺爺就明裡暗裡的找了不少有名的老中醫去老宅,我聽媽媽說,那些老中醫應該是給小叔叔治病的,你懂得。”
有些話不方便直接說出來,周薇也瞭然的點了點頭,只是她還有點疑慮。
“如果嚴..嚴董真的有一點功能障礙的話,那這些桃色新聞是哪裡來的?”
有八卦看,單行敏也就沒再執著於那個大衣,她湊到了電腦螢幕前抓著滑鼠翻看著上面的新聞,最後邊笑邊得出了一個新的結論。
“香山珠寶的公關手段吧,應老先生今年已經八十多了,但他膝下就只有應小姐這一個女兒,應小姐又只有小叔叔這一個兒子,前兩年在香港的各個新聞報道上傳的沸沸揚揚,說小叔叔不行,我聽說那段時間應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全是想要跟應小姐結婚的男人,上至四五十,下至二三十的,一抓一大把。”
“畢竟...應家總不能到小叔叔這一代就絕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