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盈沒看明白周薇和賀硯到底是什麼關系,但這段時間學校裡可都傳他們這位馬克思主義學院的“一枝花”跟賀硯在一起了。
甚至還有人拍到了他們在外面約會的照片和影片。
在賀硯之前,周薇可從來沒有跟任何人傳出這種緋聞...她應該是喜歡他的吧?
徐亞盈這麼想著就把椅子上的大衣掛在了衣架上,然後坐了下來。
她這一坐,整個包廂內就只有賀硯身邊兒的座位空著了。
賀硯本來就得意,現在更是“紳士”的拉開了身邊的椅子對著周薇招了招手。
“過來坐啊,傻站著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賀硯虐待女朋友呢。”
周薇今天本來只是想來這裡跟賀硯把所有的話一次性講清楚的。
她不是他的女朋友,他們更是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
如果不是因為前段時間姥爺生了一場重病,賀硯的小姑姑是姥爺的主治醫生,他們家欠了賀家一個人情。
她根本不會跟這個出了名的花花太歲有一絲一毫的糾葛。
這賀硯也是拿準了她在乎姥爺,所以每次都以“姥爺”為藉口,約她出去。
說是談治療,實際上...就是變相的約會和騷擾。
今天的生日宴會也是這樣。
“坐啊。”
“賀硯,我們談談。”
周薇擺明瞭是不打算給賀硯臉面了。
但是賀硯是個極愛面子的人,也是因此他才特地在今天,把自己在北京的狐朋狗友都聚過來,跟他們炫耀最近新得到的漂亮女朋友。
他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談什麼?”
賀硯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他轉著手裡的打火機,神色陰沉的看著周薇。
這金源銀行的大少爺是什麼脾性,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得。
他從小到大可都是被家裡慣著長大的,小學捐款,初中捐裝置,高中捐樓,大學更是花了七位數才把他塞進了一個圈裡有名的“皇家學院”裡。
每日除了吃喝玩樂,就是不知道混跡在哪個女人,小明星,小模特的床上下不來。
賀硯的“不著調”在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
眼看著這屋裡的氣氛不太對,平日裡跟賀硯有點關系的一個女人趕緊站了起來,抓著周薇就把她按在了椅子上,然後笑呵呵的打圓場。
“周薇這是在外面凍了太久吧,話都不會說了,她既然是賀少的女朋友,賀少也應該憐香惜玉才是啊,大家說對不對。”
“對啊。”
“我看周薇也是凍了太久了,外面下了這麼大的雪,怎麼只穿著一件裙子就跑過來了,連個外套都不穿,快,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一盞熱茶經三人手放到了周薇的眼前。
“喝啊。”
賀硯的聲音涼颼颼的就跟刀子一樣,周薇今天卻是鐵了心的要跟他劃清界限了。
她本來是不想把事情鬧得這麼難堪的,如果賀硯不這麼逼她的話。
只是...
周薇的目光只在那盞茶上停留了一秒,隨後她就站了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的跟賀硯劃清了界限。
“賀硯,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女朋友,今天來這裡,也只是為了感謝賀醫生這些日子對我姥爺的照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