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川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咬牙:“她來找了您?”
夏女士被兒子這副模樣給嚇一跳,聯想到時晴的話。
“你這什麼反應。”夏女士察覺到什麼,眯眼:“阿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時晴給你生孩子了——”
“他們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傅以川反應很大猛地打斷,聲音冷得像冰塊:“這件事,您就當沒發生。”
說完,他要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夏女士傻眼幾秒,趕忙喊住:“我找人做過鑒定報告,兩個孩子就是你親生的,我和你父親是必須要認回傅家的!”
傅以川一字一頓:“我不會承認。”
“你說不承認就可以不承認了嗎?”夏女士奇怪:“你是抵觸時晴?我又沒有讓你娶她,我是讓你先把孩子接回來。”
“絕無可能。”
“……你,傅以川,你要氣死我是不是?!”夏女士埋怨兒子:“這事兒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我和你父親就你一個兒子,可是你看看你,三十七了,婚不結,女朋友也不談,你難不成想看著咱們傅家絕後?”
夏女士覺得兒子哪哪兒都好。
品行端正,事業有成,孝順,可就一點不好,這個年紀了還不成家。
這像話嗎?
她眯眼,敏銳說道:“傅以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遲遲不結婚心裡是在想什麼,為了什麼,那我也告訴你,不可能了。”
不知母親話中的哪個字眼戳到傅以川,男人背影僵直的立在那裡。
見兒子不為所動。
夏女士眼珠子一轉,忽然捂住胸口,不住痛呼:“哎喲!”
周圍的傭人頓時擁上去。
夏女士有心口疼的毛病,而傅以川一貫孝順。
來不及分辨真假,傅以川緊張地去翻母親的藥瓶。
夏女士不肯吃藥,只抓住兒子的手,哀求道:“阿川,算我求你了,去京市接孩子吧,不然我和你爸死也不會瞑目。”
“……”
沉默良久,傅以川微不可察點了下頭。
…
翌日。
一架私人飛機從海城起飛最終落地於京市。
還是那家飯店,還是那間包廂,不一樣的是,這次先到的人是時晴和時津。
時津坐在位置上,看著旁邊的媽媽反複照鏡子整理自己的頭發和衣服。
顯而易見的緊張。
對待會兒要見的人感到緊張。
時津默默收回視線,目光落在桌上的盒子,盒子裡裝著媽媽親手做的板栗南瓜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