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做的那隻。
那會兒她陪女兒打發時間做了這些手工來著,做完後全部都給了女兒,讓她可以自由處理。
所以,女兒給了裴渡其中一個,這人直接給掛到車裡了。
不止。
書舒還看到裴渡車鑰匙上也掛了個同款布丁小狗,那是女兒做的。當然,既然女兒給了他,他是有權利決定怎麼處理。
但就是……這麼可可愛愛的東西出現在冷淡風的車中,有種說不出的反差感。
書舒視線停留得太久。
後視鏡中,駕駛座的男人掀眸,抓她個正著。
“……”
這時裴慕音也跟著上車,她也看到了後視鏡和車鑰匙的新掛飾,意外道:“爸爸你把它們放到車裡了呀。”
接著裴渡聲音低淡的聲音響起:“嗯,偶爾嘗試更換一下風格,心情也會有所不同。”
也不知這話是回答的女兒,還是回答的驚訝表情過於明顯的書舒。
“……”
所以這就是他從冷淡風轉換為可愛風格的理由?
…
學校報到這天總是格外的熱鬧。
一群快個把月沒見的小朋友一見面就各種噓寒問暖,尤其是男孩子們,勾肩搭背的。
波羅仔上上下地下瞅書令晨,撓撓頭:“晨哥你不是說你這個暑假基本都在戶外玩兒嗎,咋你都沒變黑啊?”
“說得好像我什麼時候黑過一樣,我面板白是天生的好吧,因為我……”書令晨頓了下,說:“因為我爹媽面板都白,所以,這是基因決定的。”
“羨慕了。”
三中有一點人性化,除個別特殊情況的同學以外,畢業班的學生不會按照成績重新分班。
只需要換個新教室,人都還是原班人馬,班主任也還是老劉。
老劉以為自己走錯教室了。
因為他沒看見自己班上那幾個五顏六色的小子,再定睛一看——嘿!人都在呢,就是,全都黑頭發了。
終於長大了。
老劉不禁欣慰地打趣道:“看來,這個暑假趙和平等同學收獲不小呢,不知道其它同學都收獲了什麼呢?”
書令晨翹著二郎腿,默默想:
收獲了啥?
他收獲了個爹。
…
畢業班是要開始上晚課的。
裴渡有時候出差,三人下完晚課都是由裴慕音的司機接送。
浮躁了幾天大家才算正式進入了學習狀態。
又過了大概一個月。
周至陪同裴渡來到安市,他拿著從京市主宅信箱內掏出來的一疊信件。
收件人明確寫著裴慕音。
——是來自柏林蘇樂團的一封封入團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