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令晨不死心又捏,裴渡眼睛都未眨一下,他還就不信了,再一捏,捏捏捏!!!
少年的挑釁太過於明顯,裴渡絲毫沒有要同小孩子玩鬧應戰的意思,但兩人不能一直站在這裡,得結束這場奇怪的握手行為了。
下一瞬,男人輕輕回握。
嗷!!!
書令晨差點沒忍住發出尖叫雞般的吶喊聲。
疼死他了!!!
然後旁邊的書舒裴慕音就看見和裴渡握手的書令晨握得腦門兒上冒出一層汗來,整個人瞬間像只紅溫,上躥下跳的猴子,而裴渡儼然八風不動的模樣。
書令晨沒把裴渡給捏疼,自己倒先受不住撒了手。
靠靠靠!
這人是鋼鐵做的嗎,骨頭怎麼這麼硬邦邦的啊!
然而男人,是不能輕易在人前輕易示弱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刻!
於是,少年揚著下巴,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其實心裡已經疼的齜牙咧嘴了。
(;′Д`)!!!
“吃飯的地方不在這邊,先上車吧。”男人淡淡掃了眼少年,示意自己身後的轎車。
裴渡沒帶司機,是自己開車。
一輛空間寬足的黑色五座賓利。
裴渡給女兒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裴慕音卻沒有上前,指了指後座,小聲說:“爸爸,我想要坐後面可以嘛?”
裴慕音不是排斥裴渡的意思,而是單純想同書舒和書令晨坐在一塊兒。
裴渡沒有意見,溫聲回:“好。”
裴慕音坐在書舒和書令晨的中間,等到所有人上車後,裴渡才坐進駕駛座。
車內飄著抹清冽的淡淡雪松香,昭示著這應當不是輛新車,是開過挺多次的了。
車啟動,在下個路口掉頭,朝著某個方向駛去。
裴渡沒來過安市幾次,卻連航都沒導,衣袖往上掀開一截,露出光滑的星光表盤,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方向盤,熟練地打著,開得十分平穩,就像是,已經提前走過很多遍了似的。
後座。
該死的人販子。
。
給小爺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