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松的話語中透露著某種篤定。
楚憐彎彎唇,並不慌張,知道也沒事,那個傻子好哄得很,從來不會對自己生氣,自己只要軟著聲音跟他說幾句,他就全都信了。
她絲毫不在意會不會踐踏到書令晨的真心。
書舒眼底情緒冷了冷。
楚憐覺得這事兒十拿九穩,她的表態都已經都到了這種地步,書舒估計會很樂意看到自己的讓步。
她問:“書舒同學,你想得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手裡剩下的手抓餅失去滋味兒,書舒把袋子拉起來裝好,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清淩淩的目光直直看穿楚憐的心思:“我絕對不會給書令晨一分錢。”
一句話,斷絕楚憐的妄想。
楚憐錯愕:“為什麼?難道你不想和書令晨在一塊——”
“閉嘴。”書舒面無表情的掃了眼楚憐:“當心遭雷劈。”
話落,書舒徑直刷開門禁,進了禦景園。
留楚憐怔在原地。
——“楚楚!會遭雷劈的!”
——“擔心遭雷劈。”
不同地方,不同的人,怎麼說出了一句同樣意思的話。
週三。
上午第三節課後,書令晨迫不及待的問書舒自己攢了多少錢了。
書舒翻開記賬本,說:“一萬四。”
“啊……”
書令晨麻了。
忙活了快半個月,才一萬四。
書舒又給書令晨開放了個“賺錢通道”——背古詩和文言文。
不過單價不高。
背課本上的古詩20一首,背文言文100一篇,同時背下註解獎勵翻倍。
古詩還算好背,因為都朗朗上口。
可文言文就簡直要了老命了,不僅拗口,通假字還賊多!
更關鍵的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老師上課都不點名了,這讓書令晨攢錢的機會直接斷崖式腰斬,而月考的成績要下週才出,只能靠背誦了。
書令晨邊抓頭皮邊腦仁發疼的啃著一篇文言文。
揹著揹著,他注意到旁邊的書舒又在用手機搜藝術類的新聞。
關鍵詞是,京市,女,年輕小提琴手。
這段時間以來,書舒都一直在關注這方面的訊息,公眾號,微博,關注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