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果然情之一字最耽誤事。”巫曈小聲嘀咕。身體往安德烈他們的方向湊了湊。
沒有讓巫曈失望,他們的話題還在繼續。
“那她知道嗎?”ava問。
沉默。
安德烈“我覺得她知道,因為我表現的非常明顯,但她卻一直躲避我。和夢裡的她完全不一樣。”
嘆氣聲從盆栽兩邊響起,一個是ava,一個是巫曈。
“你是不是傻,夢和現實是完全不相幹的兩個世界,安德烈我以為你作為研究員是最堅實的科學支持者。”ava說。
巫曈點頭,ava說的都是她的詞,作為智慧研究者,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冰冷的資料和永遠只有一個答案的結果。
每一個做這一行的都應該是最堅實的無神論者。
“科學支持者?我不否認,ava你有沒有聽過東星的一句話。”安德烈問,“科學的盡頭是神學。”
“……”ava沉默,彷彿對安德烈無語。
巫曈看到盆栽後的人影好像站起湊到桌子中間,挨著安德烈頭的地方略微低下,然後停下動作。
沒有聲音也沒有動作。
巫曈的心跳好像跟著停下,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看著那兩道模糊的人影。
1、2、3、4、5、……怎麼越貼越近,孤男寡女能有什麼悄悄話要講這麼久?巫曈有些難耐,手指扣著電腦上的商標,將它扣起一個翹邊。
忽然一陣輕吟從那邊傳來,影子跟著變換,他們好像抱在一起,並且在做不能播出的動作!
“安德烈這是公共場合,你幹什麼!”巫曈在聽到聲音的瞬間跳起來沖過去,就差喊出放開那女孩。
沉默是今晚的尷尬。
看著眼前的場景巫曈尷尬的沉默,手裡高高舉起準備砸向安德烈的電腦是她沖動的罪證。
原本巫曈以為在限制級的兩人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中間那抹她以為貼在一起的身體是燈打下的影子,而那聲輕吟是ava情緒激動不小心撞到桌角發出。
“晚上好,瞳瞳。”安德烈率先開口打招呼。
巫曈像只考拉緩慢的收回高高舉起的手,睡衣絲滑的袖子在毛衣的遮蓋下緩緩滑落到手肘。
“晚,晚上好。”巫曈尷尬的笑著。
“這就是你說的那位?”ava和安德烈不知道在打什麼啞謎。
那位?哪位?
被安德烈玩弄的笨蛋?因為安德烈是是而非的一句話而胡思亂想的傻瓜?
巫曈攥緊手掌,手心被電腦隔得發紅。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巫曈打完招呼準備離開,她低著頭頭發垂在臉頰,擋住燈光,臉藏在光裡一半明一半暗。她不想聽到安德烈的回答,不想聽他說如何將她玩弄於鼓掌,還發蠢以為他們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