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他說“沒想到蘇酥女士居然是巫總助的朋友,放心,我不喜歡窩邊草。”伸手拍了拍巫溪的肩膀,上車離開。
巫溪站在原地沒動,看著車子捲起地上的落葉,呼嘯而去。
心裡不知怎麼的有些擔憂。
——
安德烈站在病房窗戶旁,樓下陽光正好,好些病人被家屬推到小公園曬太陽,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歡笑聲刺入耳朵。
“喂。”安德烈接起電話,是關星辰打來的。
“安德烈你這個夢中女真是太有意思了,她的哥哥竟然是巫溪,我手底下的總助。”關星辰念念叨叨說了一大桶。
安德烈耐心的聽著,直到他說了大概五分鐘因為巫溪不得不放棄蘇酥後,他打斷道“說重點。”
關星辰嘿嘿一笑“沒想到你居然能忍五分鐘廢話,看來這個夢中女真的對你很重要啊。”
在安德烈馬上不耐煩之前,關星辰口氣一變“病房裡沒問出什麼東西,只是說她好像不止一次夢到同樣的人,不過醒來後就忘了。”
“世界上做夢的人多了去,你怎麼就確定巫曈是特殊的那個人?”關星辰不明白。
綠燈亮起,他單手向左打了一圈方向盤,轉去公司。他去南極可不是為了豔遇,考察後他發現南極靠北的地方有巨大的地底熱熔,並且近些年追求刺激的人越來越多,所以他決定在南極開一家溫泉酒店。如有雷同,純屬瞎編。)
“我知道了,謝謝。”安德烈沒有回答關星辰的疑惑,他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握在掌心,另一隻手開啟窗戶,探身出去,看著被人扶著在公園散步的巫曈。
“姐姐,是你嗎?”他的眼底是勢在必得和探究。
陽光灑在他淺金色的頭發上,落下一道明亮的光圈,潔白的臉越發光潔,看起來好似不小心落入凡塵的天使。
“誒,瞳瞳,你看那簇花開的真好看,我們過去拍照吧。”巫媽媽指著公園栽種的垂絲海棠道。
巫曈有些懨懨,雖然夢記不清楚,但是夢醒後殘留在心裡的那些情緒,還在持續影響著她。
讓她覺得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不見了,應該快點找到,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每當她想要仔細尋找是什麼的時候,腦子裡就像有一層保護屏障將她的記憶封鎖,什麼都想不起來。
“瞳瞳?”巫媽媽站在花下催促。
巫曈提起一抹笑慢慢走去,在媽媽的擺弄下拍了好些照片。
“媽媽,我有點累。”巫曈說。
巫媽媽看了眼時間,“那我們回去吧,對了你這幾天都別去上班,好好休息。正好你三姨家給你介紹了一位男生,聽說是哈佛畢業才回國不久,現在在一家外企上班,這男孩子長的……”
又來了,自從她過了年紀媽媽就開始不停讓她相親,相親,相親,彷彿她人生的價值只有結婚生孩子。
她知道媽媽沒有惡意,只是擔心以後她一個人生活寂寞。可是她真的不想隨便找個人相親,過一眼看到頭的日子。
“媽,我頭疼。”巫曈打斷巫媽媽的話。
“頭疼,乖寶貝,咱們現在就回去,然後媽咪給你找醫生檢查檢查,你以後真的別喝酒了,現在好一點的家庭都不喜歡女孩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