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容當初在山溝溝裡的時候,還有人拿她的名節做文章,不也讓她給洗白了麼?就你那點兒小伎倆,李想容根本看不上。”齊蒹葭直接否決了。
“那……咱們就從她不敬生父這塊兒下手?”李想容和李德之間的事情,谷恒生聽說過。
“也不行。”齊蒹葭再次否定,“這些都不過是無關痛癢的小事,根本就沒法將李想容置之死地,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才行。”
連著說了兩個點子,都被否定,谷恒生也不耐煩了,有些氣急敗壞道:“那乾脆直接買通天牢的衙役,將李想容給毒死算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啪——
聽到這裡,鍾黃石怎麼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氣恨,下意識地拍了一下桌子。
“什麼人!”谷恒生和齊蒹葭頓時警惕起來。
知道自己暴露了,鍾黃石乾脆也不再默不作聲,他直接推開門越過屏風,來到齊蒹葭和谷恒生這裡,指著後者怒道:“谷恒生,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當年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收你這個心狠歹毒的白眼狼為徒!”
“是你?!”谷恒生眼一瞪。“你都聽到了?”
“你這個孽障,你還有良心嗎!”
“良心?說我,你又好到哪裡去?我是你的親傳弟子,李想容那個賤人不想傳本山的作法也就罷了,你居然也跟她一樣,嗯?你又好到哪裡去?”
谷恒生的面容扭曲。
“你還不知悔改!人家看家的本領,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傳給別人,換成你是李老闆你會嗎?”
鍾黃石越說越生氣,望著曾經愛徒的那張臉,心痛的不能自已。
“再說李老闆曾經親口承諾過,待一切步入正軌以後,就教給你,是你自己沉不住氣,怨不得別人!”
“這就是你那個偏心的師傅?”齊蒹葭可沒心情聽他們倆鬧,“剛才的話都被他聽到了,不能就這麼放他離開!”
谷恒生本以為自己來到京城,又遇到侍郎嫡女,將來的路將會順風順水,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這麼快就暴露了,而且才剛剛開起來的店很快就關門大吉,快要混不下去了。
自尊心和虛榮心使得此刻他在鍾黃石面前有種瘋狂的暴躁之感。望著鍾黃石那張氣憤之中仍舊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意味的臉,只覺得自己越發沒有臉面。
各種負面情緒交織在一起,谷恒生心一橫,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當初離開武陵溪時帶著防身的匕首,朝鐘黃石刺去。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只聽一聲悶響以後,三人都愣在了原地。過了好幾秒,鍾黃石這才瞪大雙眼,機械而緩慢的低下頭,看向自己心口處插著的那把匕首,嘴角溢位鮮紅的血液來。
“你,你,你殺人了!”齊蒹葭驚道。
鍾黃石倒在了地上。
齊蒹葭和谷恒生都慌了手腳。谷恒生更是渾身哆嗦,開始指責齊蒹葭的不是:“都怪你,明知道要談事情,為什麼不找個私密一點的地方,或者直接要個雅間?”
齊蒹葭不甘地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又咽下去了。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侍郎嫡女了,高檔一點的地方,她根本就定不起!
齊蒹葭道:“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還是想想該怎麼處理屍體吧!”
此時早就過了吃飯的時間,因此二樓除了兩人一屍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卻也隨時可能有人上來。
齊蒹葭好歹是世家小姐,見慣了各種陰私場面,很快就鎮定下來,道:“這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一個大好好機會!”
“你莫不是瘋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要是被人發現了,咱們誰也跑不掉!”
“人可是你殺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齊蒹葭眉目一愣,對於谷恒生這種拖人下水的行為,非常不滿。“不過,本小姐大度,可以不跟你計較這次!”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怎樣將局面扭轉到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面,可不是在這裡跟谷恒生這個小人扯皮。所以,齊蒹葭並不打算跟他廢話。
齊蒹葭指著鍾黃石的屍體繼續道:“今兒個咱們誰也沒見到他,他是因為不小心發現了李想容通敵叛國的證據,想要稟明聖上,卻反被李想容的餘黨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