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北疆的那位錢兄又過來了一次,連上次用兩根山參預定的手工藝茶帶店裡其他茶葉,滿滿的裝走了一大車。
將他打發滿意以後,李想容又請了鏢局,將付生預定的茶葉送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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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李想容和付生都沒有想到,就是這一批茶,會將容風推上風口浪尖,許多人的命運,也將因此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白驚羽從自家孃舅那裡求來了不少好茶葉,其中就包括被炒的神乎其神的花開富貴,世子爺轉頭就拿著茶嘻嘻哈哈給白重山和白母泡了一壺。
武侯府中最權威的兩個人成功被茶葉俘虜,於是白家兄妹的禁足令終於被撤。
兄妹二人來到清河鎮時,容風總店的擴建工作已經進入尾聲。
遠遠望見熟悉的環境裡不熟悉的建築,兄妹二人都有些發懵。
“元良!”白驚羽眼尖地發現從還未完全建好的大門內走出的颯爽身影。
兄妹二人上前去,還不等開口說話,只聽元良道:“你們怎麼來了?”
這口氣,似乎有些嫌棄?白驚羽頓時就不樂了:“元良,你那是什麼口氣?”
元良道:“我就這口氣,你愛聽不聽。”這傢伙可是自家公子的情敵,他要是能給口好氣那就怪了。
“元良哥,店裡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想容姐呢?”白驚寒問。
對於白驚寒,元良倒不至於冷臉,於是道:“年前我家公子和想容……和未來主母動了將總店擴建一番的念頭,不過那時候正是冷時候,不便大興土木,便等到現在了。”
白驚寒打量起還未完工的建築,真心感慨道:“這是想容姐設計的嗎?真氣派!”眼前的這座建築雖然還是半成品,但是從其格局就可以看出,它絲毫不會比他們白家的屋宇差!
“是未來主母和我們家公子一起設計的。”
元良一字一頓,眼部餘光瞟向面色漸冷的白驚羽。“未來主母說了,這裡從一開始就是她跟我們公子的心血,自然也要一起參與擴建。”
“這樣啊……”白驚寒也發現自家老哥的低氣壓,趕緊換個話題,問:“那店裡的生意怎麼辦?想容姐呢?”
元良道:“生意自然不能落下,擴建的這段時間,咱們就近另租了一間鋪子,我帶你們過去。”
“嗯,麻煩元良哥了。”白驚寒微微一笑。
而白驚羽則別過頭去,重重地哼了一聲。
見他不樂,元良只會樂得自在,至於那聲重哼,他權當沒聽見。
白驚羽一來就生了一肚子悶氣,等到了新店,看見李想容身邊的柳扶風時,火氣更是大的要命。
“小丫頭,你怎麼換地方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害得我好找!”白驚羽語氣不善。
正在忙活的李想容被他嚇了一大跳,說話聲音自然也跟著大起來,道:“你怎麼來了?!”
她說這話不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可是在白驚羽看來,卻更像是她不希望自己過來。
白驚羽面色僵了僵,冷笑反問:“呵,怎麼,我還不能來了麼?”
身為妹妹的白驚寒趕緊掐了白驚羽一下,緩和氣氛道:“想容姐,我可想念你們了!”
佟毓和李想容都露出了笑顏。柳扶風眯了眯眼,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模樣,讓白驚羽覺得越發刺眼。
“我也很想你。”李想容對小吃貨伸出雙臂。
白驚寒頓時撲過去:“想容姐,抱抱!”
成功撲進李想容懷中,白驚寒渾身熨帖地將下巴搭在李想容肩膀上,笑吟吟望著佟毓:“佟毓你……你最近過得好不好?”
她其實更像問的是你有沒有想我,不過這種話,若周圍沒人時她興許還能鼓起勇氣問上一問,現在周圍這麼多人,她連鼓起勇氣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裡,白驚寒心中隱隱有些發苦。她和佟毓之間不但隔了門第,還隔了世道。
在望見白驚寒的那一刻起,佟毓的眼睛彷彿被定住了似的,就沒有再移動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