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沒力氣跑了!
正值愁惱之際,穆老闆帶著兩個人走過來,問:“老遠就看見你一直在跑,想容丫頭,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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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叔!”李想容差點兒喜極而泣,“驚寒被趙家抓走了,他哥要去救她,我追不動了,你能幫我弄匹馬嗎?”
“趙家抓走了驚寒?!”穆老闆頓時大怒。
李想容等人和趙家之間的恩怨,穆老闆一清二楚。
前些日子還笑著將牛軋糖推到自己面前,讓自己多吃點的小姑娘,居然被趙家那幫腌臢東西擄走!
穆老闆越發後怕,若趙家敢動驚寒一根手指頭……他咬牙,那就等著用整個家族陪葬吧!
“想容,你先回去等訊息,我會把驚寒救回來的!”穆老闆說完,朝自己的隨從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領命後,三兩步就消失在視線之中,穆老闆本人,也和另外一名隨從疾步離開了。
穆老闆突然而來,又匆匆而去,李想容一顆心懸著,又哪裡能真就乖乖回去?
想容站在原地喘息了片刻,繼續朝著趙家的方向跑。
她拼盡了自己的極限,然而還沒等她趕到,就遇到被穆老闆勸回來的白驚羽。
他衣服上染了不少血,李想容離得有點遠,看不清那些血跡究竟是他的,還是趙家走狗的。此時的白驚羽形容有些狼狽,但那雙如寒星般的眼睛卻迸發著凜冽的寒芒,震懾逼人,猶如戰場上的一匹狼。
“怎麼樣了?你有沒有事?”李想容跑到他身邊,上下打量著他。
還好,他身上的衣服依然完整。那些血跡不是他的。
白驚羽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
兩人回到店裡時,佟毓和樊師傅正在焦急得等待著。
見到來人,佟毓立即跑上去,抓著白驚羽問:“驚寒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此時此刻,他全然忘記了白驚羽跟自己不對付。
白驚羽沉著臉將他的手拿開,走到桌前坐下,一言不發。
李想容只好對佟毓搖搖頭,道:“還沒救出來。不過,我在路上遇到了穆叔,他說他會想辦法。”
佟毓氣極,有些口無遮攔,道:“趙家在這一片是個什麼地位,你不是不知道,穆叔他跟我們無親無故,怎麼會冒著得罪趙家的風險,幫咱們救人?想容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輕信他人了?!”
佟毓所說的又何嘗不是李想容所擔心的?
李想容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肩膀一塌,形容低沉失落。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第一次如此低迷。
佟毓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張了張嘴,可腦子裡卻全是白驚寒的音容笑貌,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又不是她的錯,你兇她有什麼用?”白驚羽在這時候終於開口。“趙家房間太多,我同他們打了一路,只打到前院,還沒查到驚寒到底被關在哪。”
“後來穆叔的手下過來,我們約定一起夜探趙府。”
“夜探趙府?”李想容一驚,“你才剛去打完架,晚上就要去夜探趙府,你當他們都是傻子不成?”經過今日一戰,趙家必定會加強警備,到時候,白驚羽無異於自投羅網!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白驚羽嘆了口氣,仰頭閉目靠在椅背上,一副很累的樣子。
這話讓李想容有種深深的無奈感。的確,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我對趙府的地形很熟悉。”佟毓突然開口道。
當初為了找出迫害佟小雨的兇手,他鑽狗洞進入趙家,早就將趙家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
這也許是小雨在冥冥之中幫助他?
“你怎麼會熟悉趙家?”白驚羽顯然不信。
“我自有辦法。”前塵往事佟毓不欲多說,他取來紙筆,略略回想片刻後,就將趙家的格局圖在紙上大致畫了出來。
“這裡有座橋,橋底下有墩子可以藏人,還有這水是和外頭的護城河通著的,到時候若有意外,你可以順著河游出去。”佟毓指著自己畫好的圖一一講解,頓了頓,又問:“你會游泳吧?”
“會。”白驚羽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