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容扶著心肝兒直呼造孽,不應該是佟毓和白驚寒組cp麼?
為什麼她總覺得越來越有種佟毓跟大舅哥搞上的尷尬感?
李想容走到兩人中央,指著左手邊,對白驚羽道:“你,坐到那邊去。”
又指著右手邊,對佟毓道:“你,坐到這裡。”
“現在,你們誰也不許再鬧了!”
回應她的是兩聲哼氣聲。
李想容:“……”
別告訴她,這特麼是歡喜冤家!
“想容姐……”白驚寒決定緩和一下氣氛。“想容姐,我哥弄來這些牛奶,咱們要怎麼辦?”
李想容道:“我今日本來打算嘗試做牛軋糖的,可惜被王嫂子和張嫂子一鬧,啥也沒買就回來了。”
“牛軋糖是什麼東西?”說話的是白驚羽。
沒道理跟姓佟的那小子吵一頓,鬧得跟小丫頭的關係也不好了。
哼,他還沒那麼傻!
尼瑪終於正常了!
李想容欣慰道:“之前驚寒不是說花生糖太硬了硌得慌嗎?牛軋糖裡面也有花生碎,但是卻要比花生糖軟很多,且有一股奶香味兒……”
“一聽就很好吃的樣子!”沒等李想容說完,白驚寒就總結陳詞。
“……額,是的,很好吃。”李想容點點頭。
“讓你們準備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是為了煉製做牛軋糖需要用到的一眾原料——黃油的。本來我想先用豬油練練手,沒想到出去一趟,把自己剛招進來的員工都給弄沒了。”
“想容姐。”佟毓也不甘示弱。“聽你剛才的描述,我覺得那兩個農婦有問題。”
“廢話,這還用你說?傻子都能看出來好不好?”白驚羽又開了腔。“小丫頭,以後你必須得有我陪著,聽到沒有?”
李想容乖乖點頭。她還是不要在這種時候惹這個炮仗了。
“這麼多牛奶放著也是浪費,今天就做些蛋糕,咱們自己吃。”與其在這裡看兩隻雄性大眼瞪小眼,倒不如去廚房清淨。
白驚寒道:“太好了,想容姐,我給你打下手!”
說完,不管兩個雄性動物做何感想,提著盛牛奶的木桶離開了。
廚房。
晌午樊師傅做完花生糖以後,順手就往鍋裡舀了幾瓢水,準備慢慢化開黏在鍋底的糖漬。
這會兒李想容要用到鍋,只好讓白驚寒點了柴火,將鍋裡的水加熱,從而加快糖漬的融化速度。
紅彤彤的火苗映照在白驚寒臉上,將她的小臉兒也照的紅撲撲的。
李想容想了想,問:“驚寒,你覺得佟毓怎麼樣?”
“啊?”白驚寒似乎在想事情,猛然聽李想容這麼說,驚了一下子。“佟,佟毓?他很好啊!”
“說具體點兒。”李想容用鍋鏟颳了鍋底幾下。“你覺得他哪裡好了?”
白驚寒認真想了想,道:“說不出來,不過,就是覺得他很好。”
“跟你哥一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