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高了你一等。你沒收,所以她又覺得你看不上這點兒錢,一定是想從她丈夫身上謀得更多錢財。”
佟毓生活在本地,對趙三夫人的解頗比李想容更多一些。
白驚寒卻道:“我擔心,就算明天的事成了,那趙三還會對想容姐心懷不軌,到時候劉氏知道了……”
白驚寒的話讓餘下幾人心神一斂。的確,這確實是個問題。
若真像白驚寒說的那樣,到時候來找茬的可就不單單是趙三了!
要知道,很多時候,女人的戰鬥力可比男人強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第二天出門前,李想容特地給自己化了妝。望著鏡子裡“黑眼圈”濃重,面板也發黃的自己,她滿意的笑了。
“夫人。”李想容笑著對劉氏行禮。
劉氏虛扶起李想容,端詳了她的臉好一會兒,呵呵笑了幾聲,說:“這才一個晚上不見,沒想到姑娘的氣色越發好了。”
李想容:“……夫人您可是有福之人,託您的福,小女臉色自然不會太差。”
劉氏頓時一僵,跟吃了個蒼蠅似的。
過了一會兒,趙三姍姍而來。
“你怎麼在這兒?”在看到李想容的那一瞬間,趙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原因無他,根據李想容的提示,這些日子趙三卯足了勁兒查,終於發現這些年以來,自己不過是敬愛的父親用來保護老七的一塊擋箭牌罷了!
作為一個一出生就被眾人捧著的人來說,這無疑是最侮辱人的。
此刻看到李想容,趙三立彷彿出現幻聽一般,好像周圍所有人都在笑話他。
趙三看了看李想容,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
“你對我夫人做了什麼?”他的第一反應便是,眼前這個女人要拿懷孕的妻子要挾他。
“趙三公子誤會了,小女只是和夫人很投緣,這才聊了兩句而已。”
兩世為人,李想容能明白趙三心中所想,於是故意叫他“趙三公子”,而不是像上次見面時那樣,管他叫“趙公子”。
“哼!你可給本公子想明白了,若本公子的夫人和孩子除了任何意外,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趙三露出了最奸狠的一面來。
劉氏在這時候終於來了口:“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趙三對李想容的反應才是劉氏最想看到的。
“什麼死不死的,你就不會說幾句吉祥話,為咱們的孩子積點德嗎?”劉氏站起來,挽著趙三的胳膊,笑嘻嘻地看著李想容。
“我家相公就是這麼副臭脾氣,平日裡除了本夫人以外,也沒誰能受得了了。姑娘,你可不要見怪。”劉氏再一次宣示主權。
“無妨。”李想容做出請的手勢。“兩位快坐下來吧。夫人如今身懷有孕,可不宜多勞累。”
劉氏和趙三坐在李想容對面。
劉氏給趙三倒了杯白開水。趙三見狀,怒氣更甚,瞪著李想容問:“怎麼是白水?”
不等李想容開口,劉氏就道:“這不是人家懷孕了,不宜飲茶麼?怎麼地,你這是不想咱們孩子好?”
只見剛才還怒氣衝衝的趙三神色陡然一變,忙哄著劉氏道:“別瞎說,我是怕你被怠慢了。”
劉氏端著架子,手舉白開:“那你到底喝還是不喝,嗯?”
“嗯”字尾音老長,趙三趕緊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還不忘湊到劉氏跟前,道:“你看,喝乾淨了,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