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秦蘭眸中閃過一抹怒意:“你不過一個下人,敢跟我這麼說話!我可是李想容的二孃!”
話音一落,身後那些人紛紛你看我我看你,忍不住皺眉。
“是嘛?我那日怎麼聽想容說你只是曾經是她的二孃?”就在這時,人群后走過來一個翩翩少年,手中搖著一把水墨摺扇,無匹。
元良順著聲音看去,頓時嘴角一抽。
幾日不見白驚羽,沒想到他風格都變了,一身蓮青色衣服,頭帶白玉冠,怎麼看都像是他家公子的打扮。
秦蘭一見來人,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卻強作鎮定道:“即使曾經是,那也算……”
還沒等她說完,就見李想容走了出來,“什麼事鬧哄哄的。”
一瞬間,所有聲音都停了。
只見今日的李想容穿著白底金絲花的衣服,頭上只有兩根碧玉簪子,雖然還沒張開,卻讓他們有種清水出芙蓉的感覺。
她的身後,也是一位穿蓮青色衣服的公子,但從氣質上,明顯要比剛才那位卓越。
兩個都是人中龍鳳,但比儒雅的話,還是這位嘴角噙著笑意的公子更勝一籌。
至於另一位嘛,似乎性子比較張揚,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影響他們的審美。
“想容,”秦蘭一見,立刻滿面堆笑上前,“你看看你,找的什麼下人,難怪想招新夥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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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元良臉色鐵青。
柳扶風勾起唇畔,上前一步道:“這位是我的屬下,由於暫時沒有夥計,所以才令他幫忙的,怎的,他可有得罪夫人?”
秦蘭一愣,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但她不說話並不代表別人不會說。
“這位公子,是她不守規矩跑到前面不說,還把報名的人推到了一邊。”剛才那位大娘義憤填膺道。
“哦?”李想容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這真像是秦蘭能做出來的事。
“我只是家中有急事,所以打算早點報名了回去,你們這些人,不懂得體諒也就罷了,還抹黑我!”秦蘭回過神,當即辯解。
“呵呵,”李想容輕聲一笑,“既然想參加我舉辦的比賽,就要守我的規矩,否則你說你有事,他說他有事,其他人豈不是白排隊了?”
這話一出,剛才心情還有些忐忑的人瞬間放心了。
你若是家中有事提前說一聲便好,何必插隊呢。
剛才還拿自己的身份壓人,現在被打臉了吧。
“想容,我可是為你爹來報名的。”見這些人再次說了起來,秦蘭的臉很難看。
誰料李想容眼神一凜:“我說了,不管是誰來報名都得守我這的規矩!這件事元良做的沒錯。”
說完,又搬了一張桌子,拿了紙筆來:“既然大家這般抬舉我,想要參加這個比賽,我便再設定一個報名點,從那位開始,後面的人來這邊報名吧,這樣也能節省大家的時間。”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一個穿著長衫的男人,正是那天發傳單遇見的第一個人。
男人面色一喜,當即跑了過來,隨後,他身後的那些也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