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便聽到他傳來一聲悶哼,元良的拳頭也同時收回,面無表情道:“白公子,承讓了!”
白驚羽忍痛捂著腹部,踉踉蹌蹌朝屋內走來,“柳扶風,你故意的!”
柳扶風不解,“何出此言?”
“你為了對付小爺,居然把臭丫頭教你的太極教了元良!”白驚羽咬牙切齒。
柳扶風挑眉,“他是我貼身護衛,自然要多學點東西,想容應該也不會在意。”
這時,李想容和林默端著吃食走出來,話才聽一半,不由疑惑,但李想容知道白驚羽平時的為人,眉毛一擰,道:“你是不是又欺負扶風了!”
“我……”白驚羽氣的渾身哆嗦,無奈腹部又痛,半響說不出話來。
還是林默見他臉色不太好,詢問了一句,被他粗聲粗氣一句“無礙”擋了回去。
林默知道他的脾氣,也沒當回事。
李想容就莫名其妙了,瞪了他一眼,拉著柳扶風便來到桌邊,“扶風,別跟他一般見識。”
“好。”柳扶風很是認真的點頭。
元良臉色怪異的看著這兩人,也不知怎的,分明是他家公子欺負了白驚羽,怎麼在李想容這反成了白驚羽欺負他家公子?
不愧是他家公子,真是厲害!
吃過夜宵,林默有些犯難。
眼看著天氣不好,且夜路不好走,讓柳扶風他們回去萬一出事了也不好。
“那邊讓元良和驚羽在丁家擠一擠,扶風睡這?”李想容捉摸著,指了指一邊的長椅。
“可以。”
“不行!”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白驚羽氣呼呼朝李想容看去,“小爺憑什麼要跟他擠,讓他跟他主子去丁家,小爺睡這兒就成。”
柳扶風瞥了他一眼,“你皮糙肉厚。”
“同樣是習武之人,憑什麼說小爺皮糙肉厚!”白驚羽怒目而視。
“你是來付先生叫來做幫工的。”柳扶風好心提醒道。
“你……”白驚羽一噎,很快想起一件事,哼道:“我舅舅只說讓做工到夏茶出來,眼下已經出來了。”
言下之意便是,我現在也是客人了,憑什麼不同待遇!
“吵什麼吵!”李想容只覺一個頭兩個大,“就按我說的來,你要是不願意,咯,外面有馬車!”
白驚羽頓時沒了言語,行!他忍了!
兩人終究朝丁家的方向去了,林默看了一眼柳扶風,心中嘆氣,但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便抱了被子出來,道:“柳公子,今夜只得委屈你了。”
柳扶風忙接過被子,笑著搖頭,“有地便好,您以後便喚我扶風吧。”
林默微愣,沒說話,看了李想容一眼,便朝房間走去。
李想容會意,忙道:“那你今晚便好好休息,明日再說。”
“好。”柳扶風順勢躺在長椅上,支著腦袋,笑道。
李想容原本要轉身回房的,被他這麼一躺,衣領處微微張開,露出白皙的面板。
李想容嚥了咽口水,見那星辰般的眸子一片笑意,不由乾咳兩聲:“那啥,你早點睡。”
門被“嘭”的一聲帶上了,李想容貼在上面,只覺心臟砰砰直跳。
他剛才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帶著這個問題,李想容一夜翻來覆去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眼圈有些發青。
“臭丫頭,你昨晚做了什麼。”白驚羽的臉色有些古怪,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老柳該沒趁此機會佔你便宜吧?”
元良很是不滿,“我家公子為人正派,還請白公子休得胡言。”
“那可說不準,臭丫頭跟一般女孩不一樣,他要是獸性大發也是有可能的。”白驚羽皺眉咕噥道。